“现在就能走吗？”
纯子穿好大衣，从遮帘后走
出来。穿上双排扣绣花大衣，她那细瘦
长脸被衣领遮得更窄小。
“能走倒是能走，但
得到院部穿上大衣。”
“那
，先上车等着您。”
直江应答着来到走廊，这时，护士川合友子跑过来。
“疼过两三次，像针扎
样，但很快就好。”
“月经呢？”
“出院后第十天好像来次，但同以前不样，极不明显。”
诊察完前部和肛门，直江把指套摘掉，离开诊察台。
“大夫……”纯子边从诊察台上下来边说，“今晚，您有空吗？”
路过亮着灯门诊诊疗室，走进妇产科诊疗室。打开墙上开关，灯亮以后，诊疗器械和床都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好，这就看看吧。”
直江摘下挂在墙上白大褂穿好，用灭菌水洗手。
“那里有衣筐。”
纯子朝关着门那里扫眼，然后脱下厚驼绒大衣。
花城纯子在空无人候诊室边上站着。不知为什，今天没人陪伴，是她个人来。
“大夫，您好，好久不见。”
纯子摘掉墨镜上前问候。也许因为在昏暗处看缘故，纯子出院时还略显微圆两颊，现在更加尖瘦，皮肤也显得灰暗。
“你向可好？”
“是，本想早到这里来，可总是抽不出时间，实在抱歉。”
“失陪！”
直江走到房间角，拿起电话。
“喂，喂！是挂号室，直江医师不在那里吗？”
是值夜班护士声音。
“现在花城纯子小姐到。”
“天哪，已经诊察完吗？”
“已经完！”
“对不起，刚才被病房患者叫去……”
川合施礼道歉，并向身旁花城纯子扫眼。直江并不理睬
“倒没有什特别急事。”
“那就请陪下。出院时，咱们不是说好，要请您吃顿饭吗？”在遮帘后面，纯子边穿上白花边内裤边说，“只有今晚有时间，求求您。”
“那好吧。”
“太高兴啦。”
直江洗完手脱白大褂，把用过器械放到煮沸器里，然后翻开摆在桌上病历卡，写上诊察结果。
值班护士还没来到，可能因为病房里有事，也可能不知道直江已经下楼来到门诊室。
因为预先知道纯子今天要来，所以整套诊察器械都已消毒完毕。光是诊察项，直江个人就可操作。
纯子以习惯动作登上诊察台，主动将脚搭上脚台。切就绪，直江就开始诊察。
夜间在个密室里，个女人敞开私密处，个男人在细心查看，周围没有任何人。若在平时，真够称得上是个奇异光景，但白色窗帘和闪光金属却把它衍变成顺理成章事。
“疼吗？”
两人朝妇产科诊察室走去。
“好像还是那忙啊？”
“感谢神灵保佑。”
“忙还得感谢神灵保佑吗？”
“可不是，们这种工作要是不忙，可就糟啦。”
“知道啦，就去。”
夫人站着动不动，仍然用两臂捂着前胸和脸。
“患者来，走。”
“再也……”
夫人从指缝间瞪眼瞧着直江从茶几上拿起湿毛巾，擦下嘴唇，紧紧领带脖根部，甩下裸着上身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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