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伦子也感到直江除自己以外还有别女人。
偶尔有打到医院要求直江去接电话,那女子可能就是他其他恋人。清扫他房间时,曾拾到过女人发卡;碗柜里酒杯碗碟摆放手法也不似男人所为。
然而,伦子对于这些事从来不吃醋。
伦子仅仅是直江情人,她既不想跟直江订婚,也未曾提出过同居。她同直江发生肉体关系,似乎是直江单方面强加于她,其实,伦子本身也心甘情愿地让他夺取。按当时条件两人并没有约定什,而伦子也预料到直江在她以外定有别女人。甚至觉得倘若没有反而是件怪事。
伦子现在决心不去考虑自己以外女人事,本该不想事硬要去想,只会增加烦恼,惹得心神不宁。只要爱着直江,伦子就心满意足。
,但周围总有旁人,两个人单独交谈机会几乎找不到,即使偶尔有个机会,直江也大都摆出素不相识样子。
伦子光是等待直江打招呼通知她,充其量每周有次,并且是突然在临下班时告诉她说:“今天怎样?”
伦子每周去学两次插花,有时也应邀同朋友们去听音乐、打保龄球,遇有直江约会时,便回绝其他活动,到直江那里去。
伦子有时责怪他为什不事先通知下,可直江丝毫也不想改正,虽然让人气愤,但也只好推掉别约会到直江身边去。
伦子被直江邀请去他家日子总是在直江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时候——茶几上摆着喝半酒杯,地上横躺着啤酒瓶,房间里到处落满尘埃。爱好清洁伦子立刻去洗杯刷碗,整理房间,有时还要用抹布擦拭地板。
第二天直江又请假。据挂号处女办事员说,清晨她直接听直江打来电话说“再请天假”。
直
风流事要在做完这些事以后进行。仿佛打扫卫生和房事带有连锁性反应似。这些事,两个人都认为是应尽义务。这来,伦子便是身兼二职清扫妇与情人,这种状态伦子已经习以为常。
以前,每周相会两次,近来变成次,最近偶尔也会十天次。伦子光是耐心等待直江邀请,会不会是今天打声招呼呢?这种预感有时猜中,有时也猜不中。猜中时,当然很高兴;猜不中时,伦子近来也不苦恼,因为她即使见不到直江,个人待在房里时,也能像见到直江样沉浸在深厚情感之中。
等得不耐烦时,伦子也主动打招呼说:“今天您径直回家吗?”直江好像嫌麻烦似点点头,便径自走去。伦子明白这是他今天不想相会,至于直江有什心事,她不得而知。
说来也是件怪事。两个人重复那多次房事,肉体上知道得不少,但直江内心世界,伦子却点也不知道。般说来,两人旦肉体结合,亲密程度就会顿时增加。唯有同直江结合这久,丝毫也看不出这种苗头。肉体是肉体,精神是精神,仿佛分别往来着。
不过,这只是直江给伦子种感觉。对伦子来说,她已经把肉体和精神全都交给直江。偶尔,也有出院患者或值班年轻医师向她邀约,可伦子从不接受。与其同直江以外男性幽会,还不如同女友们在起好呢。她自己也纳闷为什对其他男性竟是如此兴味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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