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下树,站得高,尿得远。为逗个恶趣,改变定点撒尿良好卫生习惯,就那样舒坦地趴在树上,将那憋许久尿,时紧时缓、时粗时细地撒下来。傻瓜们大笑不止。瞪圆眼睛,本正经地说:“笑什?严肃点!是颗射向帝修反反动堡垒炮弹,炮弹撒尿,说明里边火药受潮,你们还笑得出来!”这群傻瓜大概是听懂话,个个笑喷,个个笑流。那穿旧军装大干部也改他面孔,铁板样脸上绽开星星点点微笑,好像撒层金黄色麸皮,他指点着说:
“真是头好猪,应该授给它块金质奖章!”
虽然直淡薄名利,但出自高官之口奉承还是让得意忘形,想向那头在舞台上表演倒立小猪红红学习,就在这颤颤悠悠杏树枝上,拿个大顶,动作高难,但旦完成,必将轰动。用两只前爪,牢牢地把住杏树杈子,两条后腿支起,屁股往高里翘,头往下低,夹在两根树杈之问。力量不够,早晨吃得太多,肚腹沉重。用力按压树权,使它动起来,颤起来,想借它力气,完成这个高难动作。好,起!看到大地,两条前腿承受着巨大压力,全身血都涌到脑袋上,眼珠子痛疼,仿佛要从眼眶中进出来,坚持,坚持十秒钟就是胜利。听到片掌声,知道成功。很不幸,左边前爪滑,身体失去平衡,眼前黑,感觉到脑袋撞在硬物上并发出声闷响,接着就昏过去。
他奶奶,都是劣质白酒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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