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占据全部身心。这样过程持续不知多久,后来被电话铃声打断。松开她去接电话,腿软竞跪在地上。感到身体已经失去重量,这吻使变成根羽毛。没有接电话,只是拔掉电话线插销,中断这可恶铃声。看到她仰在沙发上,面色惨白,嘴唇红肿,仿佛死人样,当然知道她没有死,因为泪珠儿在她脸上滚动。用面巾纸揩干她泪水。她睁开眼睛,两条细胳膊缠住脖子,喃喃着:头晕。站起来时也顺便把她带起来,她头俯在肩上,头发弄得耳朵痒痒。走廊里响起那个喜欢唱歌公务员嘹亮歌声,这小子模仿陕北民歌绝,每个星期天下午都听到他在盥洗间里边冲洗墩布边引吭高歌: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实难留~~”
知道只要他歌声响起,就说明整座楼里只有们两人啦,然后就该他打扫卫生。理智回来,推开她,去把办公室门拉开条缝。然后虚伪地说:“春苗,对不起,时冲动……”她眼泪汪汪地说:“你不喜欢?”急忙说:“喜欢,太喜欢……”她又要往身上扑,抓住她手,说:“好春苗,公务员马上要来打扫卫生。你先回去,过几天,有好多话慢慢对你说……”她走,瘫坐在皮转椅上,听着她脚步声,渐渐消逝在楼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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