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站台上背着沉重包裹旅客,还有几位神情默然铁路员工。远处县城灯火辉煌,车站广场上,许多拉客黑车司机和卖食品小贩在那里大声吆喝着。高密啊,们什时候才可以堂堂正正地回来呢?
们去西安投奔莫言。他从个作家班毕业后,在当地家小报担任记者。他把们安排在他租居“河南村”间破烂不堪房子里,他自己去办公室睡沙发。他送给们盒日本产超薄避孕套,又怪又坏地笑着说:
“礼轻情意重,请笑纳!”
——暑假期间,你儿子和庞凤凰又命令追寻你们踪迹,带他们到火车站。对着列西行火车低沉地呜呜着。意思是说:你们气味线,就像那两条明亮铁轨样,伸展到遥远、嗅觉无能为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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