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什东西来,乍碰,很湿很热,他梗着脖子等,却等来股极大力量,又紧又深,把他绞住往里吸,“啊啊?”他蜷起腿,想掀被子,却陡然停住,他知道那是什,天哪,他发颤,陈醉这个不知羞耻混蛋!
“哈啊……阿福……”陈醉声音碎样,轻轻,敲在夜里,他半坐不坐地悬在钱文正胯上,屁股因为吃不消,微微颤抖。
钱文正恨他,根本搞不清他是不是胀,是不是受得,卯着傻劲儿直往上舂,陈醉吓得扶着他肚子,要哭似地喊:“不行阿福!等等,……疼!”
听他说疼,钱文正立刻刹住,汗从手心脚心冒出来,呼出热气喷得被子起伏,下头,陈醉屁股肉滑溜溜地磨着他,划着圈拱,在他腹股沟上缓缓摇摆。
这滋味抓心挠肝,钱文正闷在被子里,浑身都要烧起来:“啥……啥时候能动,你、你给句话!”
这下可把钱文正惹着,他个翻身骑到他身上,抓着他两个腕子摁在头顶:“几斤几两,”到吃劲儿时候,他又有点含羞答答,“别、别以为不知道你想怎,就你那点小心思,全明白!”
他指是昨晚陈醉那些自取其辱举动,“你明白什,”陈醉没有丝耻态,坦荡地朝他张开腿,“你说说?”
钱文正被这将军,整个人都懵:“你……你想让……”
“想让你开开荤,”陈醉探着脖子,倏地,在他嘴唇上蹭下,躺回去,深深地陷在枕头里,“像个老爷们儿。”
钱文正心中猛然生出腔柔情,是每个童男子面对他第个女人时那种慌张和悸动,只不过陈醉不是什女人,他比女人更危险,更诱惑。
陈醉甩着汗湿头发,拱得越来越放荡,摇摆力度越来越大,渐渐,种怪异啪啪声溅着黏液响起来,“可、可……以,”他颤巍巍地说,像是受不住,又像是太过于沉迷这种把戏,“来吧!”
钱文正真来,毫无保留,穷凶恶极,腰杆能颠多快颠多快,屁股能撞多狠撞多狠,厚重床垫嘎吱乱响,陈醉啊啊叫几声,下子缩在他身上,屁股、胳臂、手指,全都收紧,钱文正感觉到股巨大绞力,由下至上,快刀样从四肢百骸上斩过,他嘶吼着咬紧牙关——他不想射,他还没够。
只是点麻痹
他开始亲他,粗,bao地,生猛地,像要把人里里外外掏个空,“嗯嗯!”他们叠在起上下扭动,分不清是谁声音,也分不清谁更投入些,突然,陈醉使个巧劲儿,把钱文正掀到下头,半跪着跨上去。
“别怕,”他说,“像做场梦。”
钱文正点不怕,他只觉得急,觉得燥,手不老实地往上够,想摸把陈醉脸蛋,下头直撅撅地抖着,想让陈醉像上次那样,帮他吸吸。
陈醉拽起被子,慢慢,往他脸上蒙,钱文正憋不住嘴角那点笑,挺不好意地偏过头,很乖,被子罩住上半身,有点闷,陈醉手在他大腿根上摸,越摸越往那个地方凑,他等着盼着,终于,被抓住,狠狠,捋起来。
“啊啊……先、先生!”他在被子里叫,屁股使劲儿往上抬,这时候就渴望个炙热潮湿空腔,把他包裹住,吸舔他,吞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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