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也意乱情迷,拿冰凉鼻尖在他脸上蹭:“别……别在屋里……”
“老子要上床,”钱文正从大衣兜里翻出那只挂着太阳旗铜钥匙,摸黑往锁眼里捅,捅来捅去进不去,他恨得捏陈醉屁股把,“你这门,比你紧多!”
陈醉喜欢他说这种话,越说,他越来劲儿:“进去……不许上床。”他扭着手腕扶住钱文正手,稍探探锁眼,插,就进去。
进门,钱文正就不是他,压着陈醉往床上狠狠扑,喘口气功夫都不给,掰着腿就颠腾起来。陈醉叫唤,手指在他背上抓来抓去,下头痉挛似地把他绞紧,下下往里猛吸,钱文正疯狂,明明上次还怪自己把人家弄出个大洞,这次却发着狠,不把这人弄出个洞来不罢休,他起伏着,摇摆着,禽兽不如,直到眼前片白光……
“唔……”光线透过纱帘照在脸上,钱文正蹙着眉头醒来,吊灯、地毯、印花墙纸,床尾搭着件丝绸睡衣,是陈醉卧室。
陈醉剧烈抖,软在他怀里,整个人像水洗过,湿淋淋亮晶晶,钱文正没有软,他正在兴头上,带着几分性感,撸把头发,露出那张少有俊脸:“陈醉,你给记着,”他轻轻揉他耳垂,“你是第个。”
说完,他托起陈醉圆屁股,连人带大衣揽在怀里,使劲儿抱起来,
陈醉叫声,狼狈地挂在他腰上,两条腿点不着地,只好往他腰上缠,腿没劲儿,缠也缠不住,娇滴滴地求饶:“不行……阿福,放下来!”
钱文正像个无赖,扭头在他脖子上咬口,抱稳他,打开小木门,走进大厅。
陈醉吓坏,噤声缩在他怀里,楼下没掌灯,钱文正磕磕绊绊,托着个光溜溜大活人,居然走上楼梯。
他上班去?为什不叫醒自己?他也起晚,走得急?还是……他舍不得?钱文正唰地红脸。
昨晚他搂着陈醉睡,陈醉让他走,他黏着不肯走……等等,陈醉卧室?他腾下坐起来,对面是那个小写字台,他光着屁股过去,抽屉上是带合页中式锁,他拉拉,窄窄地拉开条缝,并没看见什文件、档案,模模糊糊,有只手电筒。
他失望,是那种狂喜过后大失所望,挠着头转回床边,他丧气地
屁股里头抖得不行,陈醉在他怀里无声地挣动,“哎,你又顶着,”钱文正说,说他下头那个东西,“这喜欢吗,嗯?”
“滚蛋!”陈醉回嘴,骂完,立刻嘶嘶吸气,钱文正每踩步楼梯,那根造孽东西就在他屁股里转个刁钻角度,陈醉怕得浑身哆嗦,又忍不住暗暗期待。
毕竟是个大男人,上到半,钱文正有点吃不消,呼呼热气喷在陈醉脸上,搔他耳廓:“说,你真挺沉哪!”
可能是火候到,也可能是钱文正低语得他欢心,陈醉猛地把他搂紧,拖拉着腿在他胯上乱拱,踮脚踩住上面级台阶,放荡地顿挫摇摆,钱文正时吃不住劲儿,缩着腰吓唬他:“祖宗,掉下去!”
陈醉扳着他下巴,张嘴就亲,钱文正脚底下乱踩,跌跌撞撞,不知怎走过最后那几步台阶,撞上陈醉房门,咚地响,“开门,”他命令,手往陈醉裘皮大衣里摸,“钥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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