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谁会怀疑是个间谍呢,陈醉被拽得摇摇晃晃,烟灰掉下去,落在沙发上,他执拗地盯着他,带着某种不舍,某种决然,顺手牵起沙发扶手上提花领带,他递给他,同时送上自己手腕。
大概是某种变态情趣吧,钱文正惊愕着,但还是按他意思,把他松松绑住,陈醉就着被捆绑姿势,抽完最后口烟,叹息着,吐出小段烟圈,被钱文正从正面分开双腿,摸进屁股。
歌不知道什时候换,换成白光《恋之火》,“眼波流,半带羞,花样妖艳,柳样柔”,钱文正楔进他身体,摸着他,吻着他,下下狠狠地撞,陈醉在他怀里哆嗦,两手堪堪捧着他脸,吐出舌尖。
“……无限创痛在心头,轻轻笑忘忧,”钱文正痴狂地蹂躏他,反复提着他胯骨,叫他名字,陈醉闭着眼,痛苦地皱起眉头,把手从他脸上滑向颈后,腕间领带正好勒住喉咙,像要把他抱牢似,越勒越紧。
钱文正开始咳嗽,想拽陈醉胳膊,但两手使不上力,膝盖软下去,扑通跪在地上,“红灯,绿酒,纸醉金迷多悠游……”
心尖上有刹那刺痛,但他克制住,用种似懂非懂神情看着陈醉,看他端起碗走进厨房,再出来,碗空,湿淋淋地拿水涮过。
“先生……”钱文正惶恐地站在桌边,“怎?”
陈醉没看他,低着头:“给吴妈天假,”他声音有些莫测,“家里只有们俩,”拿餐巾擦擦手,“去,挑张你喜欢唱片。”
钱文正离开餐桌,走向墙角留声机,这个过程,他努力调整自己状态,要表现出发现电台,但只是发现,他没受过训练,也不是情报人员,个关里来讨生活穷苦人而已:“要跳舞吗,先生?”
陈醉正要点烟,听他问,夹着香烟愣愣:“啊,跳吧。”
这回是陈醉居高临下,双杀人如麻眼,“旧事和新愁笔勾,点点泪痕,满眼秋”,钱文正望着他,这个结果,他从老马那离开时候就该想到,那是为什呢,为和他好场吗,还只是再看他眼?
微弱,他说:
钱文正取出黑胶唱片,放在机匣子里,打开开关,唱片转起来,轻轻,他把唱针放上去,带着些微噪音歌声徐徐响起:红灯绿酒夜,围炉消寒天,谈情说爱乐无边……
钱文正回过头,陈醉就站在面前,很近,个肩膀距离,斜吸着支烟,烟雾笼罩在反光小镜片上,他拿烟手雪白,手腕关节凸出来,像等着人来吻,钱文正便抓住它,凑上去,湿黏,含口。
陈醉看着他,充满审视意味,忽地笑,整个人偎过来,软绵绵搂着他膀子:“会跳舞吗?”
钱文正摇头,留声机袅袅地唱,“清歌飘渺,腻舞翩翩,快乐、快乐比神仙”,他笨拙地扶住陈醉腰,随着他,往大厅中央去,烟雾熏他眼,眨眨,像要流泪,陈醉转动腕子,无名指,抹把他眼角,那温柔,右手虎口却卡在他侧颈旁边,随时,仿佛都会扼上咽喉。
“想不想……”这时陈醉问,挑着乌黑眉眼,贴着他耳畔说句什,钱文正突然疯狂地拉扯他,两手往他衬衫里摸,喘着粗气,急躁得像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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