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毫无关系,刀两断!”
冰见子嘀咕句后停住脚步。
伸吾孩子真会生下来吗?
冰见子思考片刻,然后点点头,朝着圆圆蔷薇状明亮天空方向迈开坚实脚步。
冰见子觉得老板娘说话半是对,半与事实不符。
“酒吧你就干到今天为止吧,剧团你也别干。明天剧团开会要好好地告你状!”老板娘用颤抖手点着香烟,“你和伸吾先生也还在来往吧?你到底喜欢谁?你知道什是爱吗?你爱过个人吗?!”
冰见子脑海里模模糊糊地闪现出伸吾面容。
“那个女人马上要生孩子,你再怎折腾,她都会和他组建属于他们家庭。你是插足不进去!”
“……”
春天过去,又迎来梅雨季节。
从冰见子发现自己患病已经整整年过去。六月初验血还是呈阳性,脚底湿疹依旧干瘪瘪,既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不仅是脚部,身体所有部位都和年前样没什变化,她病好像稳定住。
从冬天到春天,田坂和花岛蔷薇疹绽放出鲜艳花朵,又凋零。初夏开始,伸吾身体上仿佛只等前面两个男人蔷薇疹消失似,也出现同样斑点,冰见子是在公寓下午阳光中发现。冰见子边看着伸吾身上蔷薇疹,脑海里边浮现出从春天到夏天新发生关系三个男人脸,他们分别是老板娘深爱着剧作家野村、个月前在酒吧里认识小混混和来公寓修下水道工人。
她和小混混只是夜情,和其他两个人来往过两三次。男人们接二连三地在冰见子面前昙花现,冰见子像个赏花老人等待着那天到来。每开次花,圆环就确确实实地扩大圈,它超越性别、超越年龄、超越身份和地位,无比坚固,谁也毁坏不它。
随着夏天来临,“蒂罗露”略微安静点。还有两天七月份就结束。
“你给滚出去!再也不想见到你这样女人。你快和、酒吧以及剧团刀两断吧。们没有任何关系,既不是熟人也不是剧团同事,而是素不相识陌生人。决不会与你为伍。快滚吧!”
后门已被打开,老板娘指着外面吼叫着。冰见子拿起手提包回过头来再次朝老板娘望去。
“工钱结算好送给你。”
冰见子缓慢地行走在人迹罕见楼宇间小道上,只有轻轻作响脚步声跟随着她。前方天空被霓虹灯照得片通红。
冰见子回想起老板娘说话。
十点钟老板娘走过来对她说:“想单独和你谈谈,下班后你留下来。”老板娘声音冷冰冰,口气很尖锐。
客人回去后店里只剩下两个人。老板娘把肘部靠在台灯边缘说:“你和野村也发生关系吧?”
“……”
“回答!”老板娘叫喊着。冰见子微微点点头。
“果真如此……”老板娘那张苍白长脸紧紧地贴着冰见子脸,“你这个*荡女人、大花痴,简直是个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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