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她想拉开大姐,但大姐下半身已与哑巴身体联结在起,盼弟如何拉得开?盼弟倒攥着手枪,给哑巴肩膀下子。哑巴抬起脸,双眼里竟然全是泪水。
后来发生事情至今是个谜,谜底有十几种,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谁也说不清——正当上官盼弟面对着哑巴满眼泪水发呆时,正当司马凤司马凰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用惊恐眼睛寻找着姥姥时,正当母亲苏醒过来呻唤着往池塘边跑去时,正当瞎子徐仙儿良心发现地说‘县长,不要杀她们,俺娘不是吊死,俺老婆死不全怨司马库’时,正当两条野狗在回回女人家废墟里厮咬时,正当甜蜜而忧伤地回忆起与上官来弟在驴槽里暧昧游戏、口腔里满是她那沾着灰垢、有弹性乳头味道时,正当个别人在猜测着那个大人物来历与去向时——就看到有两骑从东南方向像旋风般刮来。两匹马匹白如雪,匹黑如炭。白马上骑手身穿黑衣,脸下半部用黑布蒙住,头上戴着顶黑帽子。黑马上骑手身穿白衣,脸下半部用白布蒙住,头上戴着顶白帽子。这两个人手持双枪,骑术精良,在马上双腿绷得笔直,上身前倾。临近池塘时,他们对空各打梭子弹,吓得那些县、区干部和持枪队员倒伏在地。他们策马绕着池塘旋转,马身体在奔跑中倾斜起来,弯成优美弧形。就在马匹围绕着池塘倾斜奔跑过程中,他们各开枪,然后策马而去。马尾巴飘扬,如烟似雾。他们转眼工夫便消逝,真是来如春风去如秋风,似真似幻,仿佛个梦境。他们走,人们才慢慢地回过神来。人们看到:倒伏在池塘边上司马凤和司马凰脑袋上各中枪,子弹从她们额头正中钻进去,从后脑勺上钻出来,位置不差分毫,令人惊叹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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