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反动道会门头子、暗藏、经常站在高坡上打信号弹特务门圣武被枪毙在县城断魂桥边。他盲狗在雪地上追逐吉普车时被车上神枪手打碎头盖骨。
Rx房表面变得灼热滚烫,手麻酥酥,把很多美好祝愿献给它们。
那天抚摸大概有百二十对Rx房,若干关于Rx房感觉和印象层层叠叠,像本书,可以页页翻阅。但这些清晰印象最后都被只独角兽给搅乱。这家伙像只犀牛,乱拱乱戳,在记忆库里搞次地震,也像头野牛,冲进菜园子。
当时,伸出因为肿胀感觉变得迟钝双手,完全是为履行“雪公子”职责而等待下对。Rx房没来,就听到极为熟悉哧哧笑声。红脸膛、红嘴唇、黑豆眼……独乳老金,这个年轻风流女人脸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左手摸到她肥大右乳,右手却摸个空,于是确凿地知道独乳老金来。这个开香油铺风流女寡妇险些在斗争会上被枪毙,后来,她嫁给村里最穷人——房无间、地无垄叫花子个眼方金,变成赤贫农妻子。
他丈夫只眼,她只乳,真是天生对。老金其实不老,关于她独特性爱方式,在村里男人口里流传,似懂非懂地听到过多次。左手握着她,她抬起左手,把右手也引导过去。双手捧着她格外发达独乳,感受着它沉甸甸分量。她指挥着手摸遍她Rx房每寸皮肤。它是座孤独山峰,横生在她右胸上。上半部是舒缓山坡,下半部是略微下垂半球体。它是摸过Rx房里温度最高,像生痘公鸡样灼热,嗤嗤地冒火星。它是那滑溜,如果不是灼热它会更滑溜。在下垂半球体顶端,先是有块倒扣酒盅状突出,突出部突出就是那微微上翘乳头。它时而硬时而软,像颗橡皮子弹,几滴凉凉汁液粘在手上。突然想起村里那个去遥远南方贩卖过丝绸小个子石宾在草鞋窨子里说过话,他说老金是个浪得像木瓜,动就流白水女人。木瓜像老金Rx房吗?
至今未见过木瓜凭感觉知道木瓜太丑陋又太魅人。“雪公子”履行神圣职责渐渐被金独乳引入歧途。手像海绵,汲取着她独乳上温暖,而她仿佛也在抚摸下获得极大满足。她像小猪样哼哼着,猛地把头揽到她怀里,她燃烧Rx房烫着脸。听到她低声喃喃着:“亲儿……亲儿啊……”
“雪集”规矩被破坏。
句话说出来就是祸。
在门老道门前空地上,停着辆草绿色吉普车,从车上跳下四个身穿黄军装、胸脯上佩戴白布标记公安兵。他们动作敏捷,像豹子样蹿进门老道房子。
几分钟后,手腕上戴着银色手铐门老道被推推搡搡地押出来。他悲哀地看看,句话也没说,顺从地钻进吉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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