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摸它时候,用前几年流行话说,那时它正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好时候,现在,它是‘过时凤凰不如鸡’。大兄弟,是前世欠你,你也别管为什,也不想为什,反正,俺这身白肉,在文火上炖三十年,熟得透透,你想怎吃就怎吃吧!”
上官金童痴迷地望着她峰独立胸脯,贪婪地嗅着乳汁和Rx房味儿,对老金故意亮出来肥胖大腿视而不见。这时,院子里,那个司磅小老头高声喊着:“掌柜,有卖这个,”他举着捆电缆线,“要不要?”老金探身到窗外,不愉快地说:“问什?收下!”她关上窗户,说:“妈条腿,有敢卖,难道还不敢收?——你不要吃惊,这些来卖货,十个里边有八个是贼,建筑工地上有什,就能收到什。成箱电焊条,没开包电器、钢筋、水泥,啥都有。呢,来者不拒,按废品价收,当成品价卖,转手牟取,bao利。知道,这买卖,迟早要砸锅,所以挣块,就拿出五毛去喂那些混帐王八羔子,剩下五毛,可着劲儿花。实不相瞒,那些头头脑脑、体体面面人物,大半上过炕,把他们当成什,你知道吗?”上官金童困惑地摇摇头。“老金这辈子,”她拍着胸脯说,“就靠着这只独xx子打天下,你那些混帐姐夫,什司马库沙月亮,都叼着xx子睡过觉,但对他们,没动过点真情,这辈子让魂牵梦想,就是你这个狗杂种!你娘说,‘他嫂子,金童这辈子,除跟那死尸有过那次,再没沾过女人,捉摸着,这就是他病根’。说,大娘,您甭说,老金这辈子,练就是这手,把您儿子交给吧,他就是块鼻涕,也能把他炼成钢铁!”
老金挑逗地撩开睡袍,里边竟然赤条条丝不挂。白雪白,黑乌黑。上官金童汗流满面,软绵绵地坐在化纤地毯上。
老金吃吃地笑着说:“吓着你?干儿,别怕,女人身上,xx子是宝贝,但还有宝中之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你起来,好好拾掇拾掇你。”
她像拖死狗样把他拖进她卧室,卧室里大红大绿挂满墙,靠着窗户那半边,垒着铺大炕,炕前却铺着厚厚羊毛地毯。她像对待不听话小男孩样,生吞活剥他衣裳。窗户明亮,院子里人来人往,上官金童学习着鸟儿韩动作,双手捂在大腿间,蹲在地上,从面顶天立地大穿衣镜里,他看到自己白惨惨身体,丑陋极,恶心极。老金笑得腰都弯,她笑声那年轻,那放荡,像鸽子样飞到院子里。她笑着说:“亲天老爷人家!这是练哪家功夫?儿子,不是老虎,咬不掉你!”她踢他脚,说,“起来起来,洗澡去!”
上官金童进入与卧室相连卫生间。老金开灯,指着那粉红色硬塑浴盆、磨沙水晶吊灯、墙上凸花瓷砖、意大利咖啡色马桶、日本产电热水器,说:“都是当废品收购,大栏镇人,现在半是贼。这是临时建,没有热水供应,自己烧热水。”她指着围绕着浴盆墙上那四个巨大电热水器,说,天二十四小时,有十二个小时泡在热水里,前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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