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道:“不是婊子,婊子是靠这赚钱,不但不赚,还倒贴!老娘是富婆开窑子,图个快活!”
方金狭窄小脸上滚动着水样波纹,下巴上几根老鼠胡须挂着几滴清鼻涕,他尖利地叫着:“杀你!杀你!”
他把尖刀刺向老金Rx房。老金豪爽地把胸脯挺,那把刀子就落在炕上。
她脚便把方金踹到炕下。然后她解下武术师腰带,脱下毛边短袄,解开帆布乳罩,甩掉脚上高跟鞋。她放荡地拍着肚皮,拍出些令上官金童心惊肝颤声响,她高叫着,声音震动得窗帘布打哆嗦:“老棺材瓤子,你能吗?能就爬上来干,不能就别挡老娘道,不能就滚你妈蛋!”
方金从炕前爬起来,呜呜地哭着,像个小孩子样,弯着腰,看眼老金那身哆哆嗦嗦白肉,他痛苦地捶着胸膛,哭着,骂着:“婊子,婊子,总有天,老子要杀你们……”
耘着老金肥沃土地。他莽撞和缺乏经验,让老金感受到种特别新鲜刺激,她尖叫声经常把那些住在简易房里困乏雇工们从睡梦中惊醒。
有天晚上,个独眼老头歪着头走进老金卧房。上官金童打个寒颤,猛地把身前老金推到炕角上。他手忙脚乱地扯过条毛毯裹住身体。他眼就认出,站在炕前独眼老头就是人民公社时期当过生产队保管员方金,他是老金法定丈夫。
老金盘腿坐在炕角,恼怒地问:“不是刚给你千元吗?”
方金坐在炕前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吭吭地咳阵,把口粘痰吐在华丽波斯地毯上。他独眼里射出能点燃香烟仇恨光芒。他说:“这次来不是要钱。”
“不要钱你要什?”老金愤怒地说。
方金跑。
卧室里恢复安静。从木材加工厂那边,阵阵地传过来电锯嗤嗤声,还有火车进站前鸣笛声。而这时上官金童听到,是院子里那道酒瓶子砌成长城凄凉呜咽声。老金四仰八叉地横陈在他面前,他看到那只独乳丑陋地漶散在她胸脯上,那个黑色大xx头子,像个干巴巴海参。
她冷冷地盯着他,说:“这样你能行吗?你不行,知道。上官金童,你是抹不上墙狗屎,扶不上树死猫,你也给,像那方金样,滚你妈蛋!”
“要你们命!”方金从怀里摸出把刀子,以惊人、与他衰老不相匹配敏捷,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蹿到炕上。
上官金童怪叫声,滚到炕角,用毯子紧紧地裹住身体,四肢酥软,浑身不会动。
他惊恐地看到,方金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牛耳尖刀,直逼自己胸口。
老金个鲤鱼打挺,蹦到方金和上官金童之间,她用胸膛顶住方金刀尖,冷冷地说:“方金方金,你要不是大嫂养私孩子,就先把捅吧!”
方金龇牙咧嘴地骂道:“臭婊子,你这个臭裱子……”他嘴里骂得很凶,但握刀手腕打起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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