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狂妄地说:“大官,就不信你不想,瞧你,瞧你那家什像鸡腿匣子枪样把裤子都顶起来,支篷。来吧,你不带头谁敢干?”四姐对着胡书记做着*秽动作,说出串*言浪语,她挺着伤疤累累Rx房前进,胡书记红着脸后退。
这个威武雄壮胶东大汉,粗糙脸上沁出层油汗,猪鬃样支棱着头发里冒着热腾腾蒸气,好像个开锅小蒸笼。突然,他嗷地叫声,好像被火钳烫鼻尖狗,他疯,抡起铁拳,对准四姐头脸,阵胡打,在咯唧咯唧疹人声里,四姐哀鸣着跌倒,她鼻子里、牙缝里渗出鲜血……
胡书记犯错误,被调到不知什地方去。
那天,良心发现高密东北乡女人们,痛骂着造孽公社干部,也痛骂自己男人。她们拥上前,围成个圈,给四姐穿上衣裳。几个年轻力壮女人抬着气息奄奄四姐,走出阶级教育展览馆,在大街上走,后边跟随着群泪汪汪妇女,还有些面色沉重,状如小老头孩子,没人说话,简直就是场悲壮示威游行。四姐火红裙裾拖垂到地上,像个壮烈牺牲烈士。
从此四姐声誉鹊起,脱惊人,为愚顽心灵放血,施剂以毒攻毒虎狼药,无疑是化腐朽为神奇、变被动为主动。好心大娘婶子们,端着粗瓷大碗葫芦小瓢,碗里盛着面,瓢里盛着蛋,前来家,慰问四姐。母亲被深深地感动,她说上官家人从来没与乡亲们这样亲近过。遗憾是,四姐神志再没清醒过,胡书记铁拳,使她脑子受可怕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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