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真是浑身都在打颤,不是因为被人碰脚,而是握他脚那个人:“松……你松开!”
谢鹭不说话,仔仔细细地给他洗,脚掌、脚面、敏感脚趾缝,他揉着捋着,根本是爱不释手。
“好……可以……”廖吉祥焦躁地牵他衣袖,确实是洗太久,谢鹭不得不松手,这时才发现,手边没有脚巾。
“让你闹,现在连个拿脚巾人都没有。”廖吉祥不悦地埋怨。
谢鹭忙从地上捡袜子,捡起来胡乱把自己擦擦,旁边是双便鞋,他踩进去,只踩进半只脚,然后站起来,对着廖吉祥开始脱衣服。
样昏黄,去雕饰廖吉祥单薄得近乎瘦小,亵衣领口松松罩在胸上,裤脚轻挽着雪白小腿,谢鹭不可自拔地盯着那双脚看,脚趾因为紧张还是什,瑟瑟蜷着,扭起右脚踝骨上有颗小痣。
谢鹭定是吃雄心豹子胆,居然伸手,把廖吉祥簪给摘,乌黑发束在头顶上打两个旋,瀑布样坠下来,披散在肩头,遮掩在颊边,绮丽,让人有几分唐突佳人惊艳。
廖吉祥吃惊,真发怒,训斥话就在嘴边,却看谢鹭跳着脚脱靴子,靴子东倒西歪扔在地上,他又去扯袜子。
“你……干什?”廖吉祥问,可能是有些怕,身子微微往后仰,至于怕什,他也说不清。
谢鹭没回答,屁股坐过来,紧挨着他,胯骨挤着胯骨,胳膊碰着胳膊:“也……想洗脚。”
廖吉祥愣愣看着他,看他脱外袍蹲下去,把袍子在膝盖上叠好,从盆里托起他只脚缓缓地擦。那虽不是官服,也是他衣冠啊,廖吉祥默不作声地打量这个人,心弦隐隐被拨动。
谢鹭捏着他脚踝,宝贝地,像是抱在怀里,边擦,边拿眼在那上面流连,净白、泛着水光柔软皮肤,握在手心里生动温热,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脚窝很深,脚跟却小巧圆润,谢鹭定是疯,飞快地,竟然用唇在足弓处碰下。
廖吉祥看见,脚趾骤然缩起,可是因为暗,不大能确定:“你干什?”他惊慌地问,边问边把脚往回收。
“啊?”谢鹭装傻,顺着他力道,乖乖把脚捧上床,转身,支吾说,“晚,睡吧。”
廖吉祥狐疑地盯着他,想指责他放诞行径,有些话又羞于出口,谢鹭费力地踩着那双小鞋,蹭到书案去吹蜡,回来经过布置好大榻,他并没睡上去,只是从被
哗啦,是水波晃动声音,他进来,廖吉祥抖下,那大盆,谢鹭非踩在他脚上,肉压着肉,能算上阻隔,只有缕滑溜溜水纹。
檀香味道起,谢鹭不雅地有些喘息,这样被廖吉祥味道包围着,他贸然地意乱情迷:“没和人这样洗过脚吧?”
廖吉祥当然不回答,谢鹭又越轨地撩起他侧头发,小心翼翼地别在耳后:“你没尝过,都想让你尝。”
这是真心话,他心疼他牺牲、他忍辱,也可怜他而立之年没尝过床笫滋味生涩,更多是折服,是此人只应天上有倾慕。
廖吉祥不说话、不表态,总有种想跑情状,谢鹭死盯着他,舍不得移开视线那样地盯,然后弯下腰,两手慢慢伸进水里,下把他脚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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