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失哈很作难,没应承,但也没反对,张彩便缓缓向他挨过去,跪起来抱着他头,把湿润嘴唇贴上他高挺鼻梁,下,转而去亲他凹陷眼眶,又下,然后是嘴巴,没等他碰着呢,亦失哈就猛地把他翻倒,喷着火烫热气,把他吻住。
张彩发出声呻吟,懒懒猫儿样,之后便乖顺地搭着他膀子,任由他折腾,真是折腾,这事亦失哈不会,在那张小嘴上吸又吸,吸得嘴角都肿也不知道停,张彩跟他样不懂,傻乎乎地问:“是……是这样弄吗?”
亦失哈脑子乱糟糟,魔怔似地盯着他嘴,张彩说话,露出来口白牙,和牙后若隐若现小舌头,他顿时像掘地狼、护食狗样,凶猛地厮磨上去,在那唇齿间卷起放荡狂澜,张彩怕,揪着他衣领哼叫,越叫,亦失哈越起劲儿。
两个人亲得火热,张彩气喘吁吁地问:“要……要脱……脱衣服吧?”
“那你还敢……”亦失哈话没说全,怕说出不好听东西来伤着他,“两个男人干这种事儿,要叫人瞧不起。”
“过小拙不就专门给人干这个,阿留还当他是宝贝……”
“过小拙是什,他怎能和你比!”
“督公敢干就敢干,”张彩斩钉截铁,有种暧昧天真,定定望进亦失哈眼,问他,“你敢不敢?”
亦失哈吞口唾沫:“……”他低下头,“不能害你。”
在。”张彩拔下头暂,甩甩,把长发披散下来。
门关上,亦失哈显得轻松多,熟门熟路翻起茶杯倒水喝:“万有人到你哥那去告状,可吃不消。”
“关着门,就咱俩,”张彩光着小脚丫踩在地上,垂着头说,“干什谁知道。”
他像是话里有话,亦失哈假装听不懂:“丢色子,还是玩叶子戏?”
张彩盘着腿坐到床沿上,亦失哈亲热地在旁边坐下,色子和纸牌在枕头底下压着,他知道,于是伸长胳膊,越过张彩去掏,这功夫,张彩顺势攀住他脖子,毫无征兆地在他方正下巴上亲口。
张彩脸失光彩,松开他,慢慢从他身上起来:“你是跟她干过吧?”
哪个她?亦失哈迷茫,等反应过来,他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扳着张彩身子:“和你好,怎会理她!”
“和好,你不跟亲嘴?”张彩轻佻地斜觑着他,那神情不像个十四五孩子。
“好,又不是非要干那事。”亦失哈窝囊地缩着肩膀,点没有平常魁梧样子,“每天看着你,就高兴。”
“可想和你亲热,”张彩和他脸对着脸,两手拉着他宽厚手掌,揉他手心,“人家相好什样,也想什样。”
亦失哈吓跳,几乎是弹开来,愣愣瞪着他。
张彩被他反应弄得尴尬,低下头,两手抓着自己盘得翘起白脚,闷着不吭声。
“你……你这是咋啦。”亦失哈作势要起来,被张彩使劲拽回床上,勾着胳膊,非往他身上缠,边缠,边拿稚嫩小嘴在他脸上乱蹭。
“阿彩,阿彩!”亦失哈拼命推拒,因为不敢使力,被张彩死死拿住,像个秤砣似地坠在身上,“你知道这是干啥吗!”
“知道!”张彩头发散乱,嘴唇和脸孔潮红,“督公和谢鹭就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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