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次……看见?”
廖吉祥反常态,没有挣没有跑,而是顺从地把胳膊抬起来,往他耸起肩膀上搭,刚搭上,谢鹭简直是受宠若惊,直着眼睛就叫:“养春!”
“春锄,”廖吉祥应他,红着脸笑,懒懒地用手指拨弄他蹭皱衣褶,“谢春锄。”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谢鹭过去不信,此时此刻让他说,就是死他也甘愿:“定待你好,”他嫌不够似地,又承诺,“把你捧到天上去!”
喝酒,廖吉祥胆子也大:“你穷二白,”他浓烈地、甚至有几分挑衅地瞧着他,“拿什捧?”
谢鹭不说话,直勾勾地看他,然后把自己衣服股脑扯下来,光着膀子去扒他小衫,那猴急样子叫人害怕,可廖吉祥抖抖索索地承受,终于,他们要来做那件事,乍喜乍羞地,他要以个太监身子去满足个男人欲望。
,因果循环!谢鹭手上突然用劲儿,把廖吉祥手指攥得翻折:“他害你,他害你呀!”
他痛心疾首埋怨是廖吉祥父亲,廖吉祥心里又何尝不怨呢,可怨也无济于事:“万,”他忍着手上疼,细细嘱咐,“逃奴和乱军杀进来,你记着,去郑铣那儿。”
谢鹭愣愣,廖吉祥整个人向他偎过去:“这两天他府里直在加兵,挑应该都是可靠,整个南京城他那儿最安全。”
谢鹭忽然觉得,自己也许就是廖吉祥在这世上最后点牵挂,他得自珍:“那你去吗?”
“到时候不只,全南京有头有脸都会……”他话没说全,谢鹭就把他仰面扑倒在床上,猛地亲下来。
谢鹭剥光他上头,又要去探下头,意乱情迷,他手刚抓住裤绳,廖吉祥就打个抖,把他按住:“不行……”他颤声说,“不行!”
谢鹭硬扯:“行房哪有不脱裤子?”
“你……你饶吧,”廖吉祥抱着他胳膊,轻声哀求,“……”他嗫嚅,“有残疾……”
他说不是腿,是受过刑下身。谢鹭勉强放手,焦躁地吞口唾沫,跪起来,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裤带,手松,露出根硬挺挺直撅撅黑东西。
瞬间,廖吉祥并没认出那是什,呆呆地看着,谢鹭盯着他酡红脸,眼看着他神情从懵懂变得灼热,那模样怎形容呢,惊诧,从没见过阳物那种羞耻惊诧,还有好奇和渴望,久旱逢甘霖般渴望。
“啊嗯……”廖吉祥想说什,被谢鹭生生吸成呜咽,他觉得这个人太好,好得像夏日里晚霞、晨荷上露水,想揽揽不住,想掬掬不着,弄得他愁肠百转、五迷三道。
吸着吮着,谢鹭发现廖吉祥居然在笨拙地迎合他,像个吃奶孩子,呆板地在他嘴上抿抿地咬。
他“噗嗤”乐,舔舔他嘴角,撑起上身含笑看着他,廖吉祥被他笑话,明显慌,似嗔似怨地,佯怒着瞪他。
“哦哟,错错,”谢鹭赶紧认错,嬉皮笑脸地没有诚意,他附到廖吉祥耳边,呵着气说,“教你啊……”
可能是痒,廖吉祥缩着脖子躲他,谢鹭不让他躲,扳着他身子非往他耳朵眼里吁热气,同时把手伸到他衣襟口,放诞地揉揉,倏地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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