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留拿胳膊肘枕着头,无辜地看着他,大眼睛忽闪忽闪,干净透,过小拙不知怎就红脸,嘟嘟囔囔地说:“你知道……这着和躺下,要多少银子?”
阿留不知道,也不假装,直白地摇头,过小拙想不到他这不上道,讪讪地说:“你知道亲口,要多少银子?”
阿留还是摇头,伸出手,嬉笑着在他脸蛋上掐把。
过小拙对他有点无计可施焦躁,干脆说:“知道你咋想,搭救回,想让报答你呗!”说着,他去扯自己衣领子,阿留手快把他按住,他不会说话,可眼睛里有绵绵细语,他对他好,不图和他睡觉。
过小拙也知道他不图这个,是他自己想,想得要疯:“别假惺惺,”他用事故老练掩饰自己小心思,“成全你!”
阿留背着刀,拎着包衣服,拐进灵福寺背后小路,刚进寺门,就有老和尚拦住他:“大施主!”搓着手,他为难地说,“你看们这庙子,都是血气方刚大小子,他在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阿留明白他意思,从怀里掏锭银子给他,拍拍他肩膀,进去。
灵福寺后院最好间厢房,他推门,没推开,是从里头锁,他轻轻敲两下,把傲慢声音传来:“谁呀!”
阿留笑,玩儿样,在门上左敲敲右敲敲,“哗啦”声,门开,过小拙拉着门站在那儿,有老大怨气似地瞪着他。
“还知道来呀!”他转身往屋里走,阿留乖乖跟进去,回身带上门刚要进屋,过小拙又折回来,反手把门锁。
他把自己衣衫扒开,露出片千金难买春光,阿留呆呆看着他,看他扇动着斜飞眼睫,看他扭着腰褪下丝裤,看他光溜溜地玉体横陈,这捧香滑软肉摊在身上,谁也受不,别说过小拙还娇滴滴地叫着:“小哑巴……小哑巴!”
阿留不得已把他搂住,刚搂住,裤裆就被抓个正着,过小拙隔着裤子搓弄他,露骨地耳语:“平时玩得狠吗?”
阿留摇头,无知得像个乡巴佬,过小拙吃吃笑,使劲拽下他裤子,把他那只不成形小东西拎出来,攥在手里变着法地摆弄。阿留黑脸蛋
阿留奇怪,挺起胸脯拍拍,意思是有在你怕啥,随手把锁打开,过小拙却故意跟他较劲,撇嘴,把门又锁上。
阿留冲他笑,憨憨,只要过小拙高兴,他怎都好,过小拙从上到下把他看看,没嫌他穿得差,也没嫌他晒得黑,而是埋怨他冷落:“你这天傻兮兮都在干什,放着这个人在破庙子里空耗!”
阿留怕他生气,围着他哄,他哄人方式与众不同,摸狗似地在过小拙头上拍来拍去,活活把过小拙拍火:“你拍打谁呢!”他拉着他往床上拽,拽倒自己爬上去,“看老子怎收拾你!”
说着这样狠话,他却软哒哒,在阿留身上趴下来,不吵也不闹,不讲理地压着他。长刀硌得阿留背疼,他拽下来,举着往床里头扔,就听“咣当”响,过小拙吓跳,心里却美美,觉得这个人有男人气。
屋外鸟在叫,叽叽喳喳,等半天,阿留也没动作,过小拙憋着气撑起身,滑下来落在他旁边,拿尖手指戳他胸口;“小哑巴,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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