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他,想他那样聪明个人,也会信方术书上胡话,可见当年那刀伤他有多深。他把头靠过去,抵在他耳际:“要是有用,”他温情脉脉地说,“天天给你。”
他说“天天”,廖吉祥就臊得受不。
“要是能厮守,”谢鹭又色迷迷地说,“天三顿地给你……”
这是浑话,廖吉祥“噗嗤”笑出来,谢鹭把胳膊伸到他身下,揽着他枕向自己手臂:“去打水,你洗洗屁股?”
廖吉祥还不习惯这样过日子式关爱,惊慌地摇头。
“带琼脂冻,你涂涂?”
廖吉祥摸黑看着他,为什带那种东西,他们俩心知肚明,眼下该干都干,谢鹭也不怕他笑话:“太大,怕把你撑坏,”他反手托着他下巴,有下没下地啄他嘴唇,“撑坏,下次没法弄。”
“不好常弄吧,这种事,”廖吉祥躲他,“怪糟蹋人……”
谢鹭咬着他耳朵,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上乱摸:“弄好,你要缠着弄你。”说着,他下床去拿琼脂冻。
廖吉祥看他翻身出去,想到刚才他们做下那些事,两手就把脸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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