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谢鹭被他问得失笑,可又受不地爱他,搂着他腰身,使劲往他身上撞,“是精,是精!”
真是精,黏黏糊糊射屁股,射完他还不愿意出来,扒在那里,用软趴趴家伙前后磨蹭,没蹭几下,就股脑掉出来。
廖吉祥身体塌下去,蜷缩着剧烈地喘,谢鹭腻在他身上,痴迷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亲口,像爱惜什宝贝:“快活吗?”
廖吉祥微撑开眼,有些羞涩又有些怪罪样子:“太监哪有什快活,”他手伸到后头,在屁股缝里摸把,摸到溢出来精水,“下去。”他软软推他。
谢鹭立刻下去,偎在他旁边,看他缓缓躺平,把被子拽过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高高地垫在屁股底下。
根东西,就这全戳到身体里去,他不敢相信,岔着腿哼哼,手来回在那圈羞耻处摸索,他们确实是到这步,他确实是彻底地雌伏给他。
谢鹭抓着他手,让他把自己烫手球子握在掌心,廖吉祥知道那是什,所以握住就不肯松开,谢鹭喜欢他摸,手把手地教他拿捏:“天仙玉女碧霞元君!”他感叹,“这简、简直是做梦!”
他不想忍、也忍不,两手捞着廖吉祥腰开始前后顶撞,力道不大,可贯通在那块稚嫩方寸之地,还是强人所难,到这刻,廖吉祥才知道什是行房,他疼过、羞耻过、惊惶过,切好不容易挨过,正戏不过是刚刚开始。
屁股眼全没有招架之力,滑溜溜地套着那只巨根,再麻,也能感觉到那生龙活虎大东西忽左忽右猛戳在肚子上,廖吉祥不得已尖叫,除堕落下半身,全身都融化。
“屁股……屁股受不!”他胡乱拉扯谢鹭手臂,缩着屁股想跑,谢鹭干脆跪起来,提着他屁股,抱在怀里发狠地弄。
这样子像极那些蓄精求子妇人……谢鹭惊诧地盯着他,廖吉祥被他盯红脸,似娇似嗔地瞪他眼:“……万呢……”
声音太小,谢鹭不敢肯定他说是不是“万”,又有什可“万”,正要问,脑子里电光石火间想起他那句傻话:吃这个,就能起阳吗?
这个傻瓜!谢鹭在心里可
“养春!”边弄,他边掏心掏肺地说:“今天凿破你天真,往后你是,是你,要往死里好!”
廖吉祥根本听不清他说什,哼哼哈哈地在床上乱摆,屁股里头并没多少快活,快活是在心里,想到楔着自己那根“刺”是谢鹭,他就快活得受不。
谢鹭越弄越快,根上只留出小截,深埋着反复乱捅,屁股撞屁股声音不大,可床晃得要散架样,廖吉祥挺着腰趴在那儿,哽着喉咙,像个新开张小戏子,声声地哀求:“快完吧……不成!”
谢鹭把撩开床帘,窗子外清冷月光照进来,正照在廖吉祥洞开白屁股上,根莽撞大东西,个撑坏小洞口,两边绞得死紧。
“啊……啊啊!”他泄出来,下身和廖吉祥贴得严丝合缝,像是长在起,他泄得太多,股接着股,开始廖吉祥打着哆嗦等他,可等到第三股、第四股,他慌,战战兢兢地问:“你这是精……”他悄着声,“还是……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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