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督公说不让跟,人就撤,”他咬死不承认,“只查到他夜半去过织造局。”
“夜半”,郑铣猛地捶把桌子,拳头发颤,是气愤已极,他解廖吉祥,那是个辈子做不出荒唐事人,想来想去,只能是谢鹭心怀叵测:“去,拿着拜帖,请廖吉祥过来!”
于是屠钥就去织造局,大半夜,他知道廖吉祥根本不在,递帖说事,回来和郑铣起等,可能是那碗药缘故,从日出等到日落,人也没来。
屠钥偷偷看着堂上郑铣,猜不透他心思,他要是想搞倒廖吉祥,这是个抽刀见血好机会,他这时候该找明明是谢鹭。
月牙上梢头,廖吉祥姗姗来迟,
玉交枝牡丹似,艳艳横他眼:“开花倒好,”他光脚下地,“啥也没干。”
郑铣不信:“那药够他猛三个时辰!”转念,他摇摇头,“反正人书读多,脑子就傻,下头也长不起来。”
“人家可有根宝!”玉交枝立即反驳,小手往长往宽绰绰地比,“这大!”
郑铣盯着那惊人尺寸,将信将疑,讪讪,不出声,玉交枝边在镜匣子前拢头发边说:“人家有相好,搂着直叫姑娘名……”
就因为个大小,郑铣霜打茄子似,端着茶斜靠在立柜上,玉交枝还在唠叨:“好像正热乎呢,‘养春’、‘养春’叫得可亲……”
鹭就叼住他嘴巴,里里外外个亲没完,那滋味,孟浪得像灌老酒,柔情得像抹蜜糖,胸口被两只大手来回搓揉,还没怎样呢,裤裆中间就被放肆地蹭得发痒。
“养春!”谢鹭纵情叫嗓子,孩子愣,随即讨好地回应:“哎,心肝!”
谢鹭皱眉,但浑浑噩噩地还是摩挲他,条小身子从上到下摸个遍,摸到两腿中间时,他突然打个激灵,停住:“不……不对!”
玉交枝正在兴头上,情急地拉扯他,圆屁股个劲儿往他怀里拱:“有啥不对,男女都样!”
谢鹭猛地甩开他,胡乱裹住衣服跌下床,脚深脚浅地往外冲。
“啪嚓”!是瓷碗碎裂声音,玉交枝转头看着地上新鲜碎片,随口埋怨:“这大人,碗还拿不……”视线从下往上移到郑铣脸上,他立马住口。
“来人!”郑铣青着脸,怒发冲冠地喊,“把屠钥给叫回来!”
第二天傍晚,屠钥站在堂下,心事重重。
昨晚郑铣把他喊回去,回去就让他跪下,踹着他肩膀质问:“你不是直有人跟着谢鹭吗,说,他都干什不要脸事!”
屠钥当然不敢说他和廖吉祥事,说,就是知情不报。
郑铣药给谢鹭,让伙房再熬碗,等药功夫,就见那根筋傻探花衣衫凌乱地从后头奔出来,阵风似地从堂上卷过去,跑。
郑铣呆看那背影阵,迟疑地问左右:“这他娘……也太快吧!”
戏子们嬉闹玩笑:“瞧他那样就是杆蜡枪,下头指不定还没咱硬呢!”
这话是特地讨郑铣欢喜,郑铣也真欢喜,两手搓搓:“得看看去,别把你们兄弟屁股搞坏!”
说着,他往后房走,屋门开着,玉交枝懒懒坐在床上穿衣裳,他进去,端起桌上茶碗呷口:“屁眼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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