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吃奶似吻,谢鹭想笑,两手搂住他,廖吉祥很动情,腻歪着,要化在他身上样,“吧唧吧唧”亲得带响。
他们真好久没在起,谢鹭揉捏他屁股,隔着裤子探他屁股缝:“在宫里,想没想?”
只是亲吻,廖吉祥就软得迷醉:“嗯……”他急切地点头,居然自己把裤带解开,解开不算,还两手往下探,抓住
廖吉祥赧,把视线从戏台上转下来,慌忙用袖子擦把脸:“不看。”说着,他往人群外挤,谢鹭跟屁虫似地在后头拉他:“别不看哪,养春!”
年前夫子庙很热闹,谢鹭借着拉扯和他纠缠,享受这份众目睽睽下亲昵,廖吉祥感觉到,红着脸说:“光天化日,干什!”
谢鹭便装傻:“你不是哭,”他紧挨着他,拨弄他手指,“哄哄你。”
“不用你哄,”廖吉祥推他,“你……不正经!”
谢鹭该反驳,该像个探花郎那样规矩体面,可他却嬉皮笑脸:“是不正经,”贴着廖吉祥耳根子,他喷热气儿,“看见你,就不正经!”
用去,人你直接领走!”
这是天大恩惠,谢鹭却不走:“督公,”他胆怯地望着仇鸾,“就想知道……他是怎伤?”
“你想知道?”仇鸾火,腾地从床上站起来,“别说,老祖宗都不知道!”
谢鹭吓得后退步,可仍是问:“怎能不知道,你们起在宫里……”
仇鸾听说他是个情种,没想到这烦人,他招呼锦衣卫,想赶他出去,这时候谢鹭却掏心掏肺地跟他说:“他是为伤,那大片疤,看眼,心都要疼碎,督公你行行好!”
廖吉祥臊得不行,过去他有钱有势时候,谢鹭不敢说这种话,现在他败落,那家伙就要骑到他头上来:“家里外头,你分清楚!”
“分不清,”谢鹭直勾勾地说,“老天爷把你赐给时候,就连活着死都分不清!”
廖吉祥惊诧地仰视着他,像是不信,又像是太信,连忙低下头,拽住谢鹭袖子,转身就走。
这是回家路,谢鹭随他像个孩子似地牵着自己,边走,想起北京那句老话:这世上三种人不能惹,闺女、秀才和太监。可不是,他心说,“惹”上这个太监,辈子都要赔进去!
进院,回屋,没等谢鹭反应过来,廖吉祥反身就把他扑在门板上,门格子光从背后透进来,照在那两片颤动睫毛上,有那刹,廖吉祥似乎在犹豫,可转眼,他就踮起脚,湿湿地把谢鹭吻住。
仇鸾愣愣盯着他,好像不懂他这种感情,又好像有些懂,懵懂间烦躁起来,他粗剌剌地说:“听说是扑到火盆上!”
蓦地,谢鹭脸因痛苦而扭曲,好像扑到火盆上那个是他,仇鸾看傻瓜似地看他,到底松口:“当时……”
他不大自在地坐回床沿上,不尴不尬地捋着衣袍褶皱:“万岁爷和他两个在屋里,老祖宗在外头廊上跪着,说什,怎伤,除他们俩,只有天知道!”
只有天知道……
谢鹭转头瞧着廖吉祥,他假领子垫得很高,有种别致漂亮,尖下巴上将坠不坠挂着滴泪,他伸手去给他抹:“怎还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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