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道“村子里还有摄像头太厉害”
“高参”道“所以表哥得网络者得天下失网络者失天下得网络者得民心失网络者失民心。们要做网络主人不做网络奴隶。所以网络是天堂网络也是地狱所以可以利用网络伸张正义也可以利用网络
课她都在偷偷地画小孩。她所有课本空白处都画着大大小小小孩她画小孩都是大头细脖招风耳看上去很有趣。她小学之后又混过两年农业中学之所以说“混”是因为那时农业中学没有什文化课基本上以干活为主。这样学历在当时也不算低但放在眼下那就跟文盲差不多。最近几年有很多时间待在故乡发现当初那些小学同学个个都变得妙语连珠分析起问题来头头是道其见识与境界都不逊于大学教授。而当年所熟悉那种见公社干部就吓得不敢大声说话农民已经不存在。在次关于新农村文学研讨会上说新农村之所以新当然包括新房子、新街道、新家具、新食品、新品种、新耕作方式等等但更重要是新人二十岁三十岁农村青年是新人像们这些“50后”经历过人民公社大集体劳动代人实际上也与时俱进地发生巨大变化。尤其是在互联网时代大部分农民也都成智能手机使用者他们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成网络大海里游鱼。他们使用着网络也创造着网络他们在网络上扮演着与自己身份大相径庭角色他们像鱼虾样在网络海洋里寻找着自己食物有时候也能扑腾出大大小小浪花……
“高参”手机响声她迅速地将款老旧“华为”从宽大黑色半大衣口袋里摸出来点开手机里传出个男人声音“覃姐晚上有空吗起吃个饭平度有个客户想见你有空话就去赵志餐馆订个包间。”她按着手机留言骂道“去你娘正要找你算账呢你说俺大舅‘老’现在就在俺大舅身边俺大舅精神好着呢刚刚吃半只烧鸡还喝二两茅台你这个造谣分子饶不你”她将手机装进口袋说“这个‘花脖子’睁着眼说瞎话他给发微信说您大舅‘老’你快去看看吧听脑袋里轰声眼睛里冒阵金花急急忙忙地就赶来……”她探身问父亲“大舅你不生气吧都是‘花脖子’这个杂种造谣”父亲闭着眼睛仿佛睡着。
“谁是‘花脖子’”问。
“‘花脖子’是你小说《黄玉米》里土匪啊表哥”她说“被‘别光腚’那小子注册成他微信名。”
“谁是‘别光腚’”又问。
“别叔宝三儿子别广庭。”堂弟说。
“小名叫‘铁柱’那个”大姐道“你当兵那年六月生他大哥叫金柱他二哥叫银柱。”
算下感叹道“怪不得老当兵走那年生小孩都四十五岁。”
堂弟道“‘别光腚’当爷爷都当三年。”
这时“高参”口袋里两个手机同时响。她摸出刚才摸出过那款旧“华为”又摸出款新“苹果”。她看眼苹果手机嘟哝句又看华为手机揿响还是那位“花脖子”声音“覃姐你可别怨是听‘九儿他爹’说。他说你大舅可能‘老’因为他从村委监控器上看到莫言回来……您看看您看看表哥这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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