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上竟然是
片空白。
老板看到这片空白
画纸，
然地挑挑眉，淡淡地问：“这是《四季图》中哪幅？”
赵佶紧张地舔舔唇道：“是《童子戏水图》，《游春图》还好好挂在那里，其实这张《童子戏水图》早就已经变成空白，
以为时哪个宫人不小心弄坏画卷，弄张白纸挂在那里。可是昨天忽然发现连《落叶图》颜色也开始变浅，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老板微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世间所有事情，都是公平。你既然选择得到无穷权力与财富，又不能很好地维持本心，那
《四季图》自然是要带走些相应报酬。”
“什报酬？”赵佶急问。
有精力投入自己最感兴趣书画事业中。他掌管翰林院，开办宣和画院，亲自当画院院长，最近在编撰《宣和书谱》、《宣和画谱》、《宣和博古图》等书。
可最近发生件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事情他急需找人来说明下。据打探消息人回报，说那家名叫哑舍古董店这些天都没开店。听说前几天办场丧事。
那个老板死？赵佶皱起眉。这些年他次都没来过哑舍，怎偏生这巧？几个侍卫揣摩皇帝心思，不顾哑舍仍关门闭店，强硬地砍掉门上铁锁，推门而入。
赵佶走进之后，发觉其间布置几乎个十年前模样，里面摆设古董还是那些。赵佶想不通，难道这家古董店生意竟惨淡至此？十年间连件古董都没卖出去？赵佶几乎以为自己踏入是十年前时光，尤其是，当他看到那哑舍老板从内间缓缓踏出。
那眉目宛如十年前般年轻，没有丝毫变化。他还穿着那套玄黑色汉服，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
“这是《童子戏水图》。”老板只是笑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地重复下这幅图名字。
赵佶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今年二十九岁，可是出来他登基前出生大儿子，没有个皇子能顺利成长起来，毫无例外地早夭而死……他也隐约觉得不妥，两个孩子夭折，也许是意外，但每个孩子都活不过五岁，就很离谱……他直以为有人暗中下蛊诅咒，可是绝对没有想到竟是画惹祸……
“老板……这……这怎化解？”即使是
赵佶立刻猜到去世是谁，他叹气道：“节哀顺变。”
哑舍店里只有他当年遇见两人，如今老板在这里，那说明出殡那个是乐儿。十年前那个乐儿两岁，就算过十年，也不过是十二岁而已。赵佶这些年眼见着自己好几个儿子天折，时心中涌起和老板同病相怜之意。
“没什，到日子，他也该去。”老板苍白着脸色，像是浑然不在意自己喜爱多年孩子就那轻易地走，转而淡淡地问道：“官家今日屈尊而来，有何要事？”
赵佶也听出对方语气中不耐烦，却也并没有计较。毕竟任谁最亲近人逝去，都不会有好心情。赵佶朝旁边侍卫抬手，后者立刻递上个狭窄锦盒。赵佶再挥手后，那些侍卫便训练有素地鱼贯而出，留下赵佶和老板独处。
赵佶小心翼翼地把手中锦盒打开，拿出张画轴，在长桌上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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