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并不是吃饭时候,周瑾便叫壶茶,她记得夫子非常爱喝茶。至于跟着坐下来那个小乞丐,周瑾想想,给他要来碟点心。此时正值战乱,茶和点心都是奢侈品,因为庐江带尚未被战火波及,所以民生还算可以。小二速度很快地把茶水和点心摆上来,那名小乞丐撇撇嘴,向时不屑于那碟看上去不怎新鲜点心,不过倒也没说什,擦擦手,用筷子拈起个吃起来。
周瑾不由得为之侧目,因为她能看出来,这个小乞丐动作十分优雅,不是般家庭能培养出来。也许是那个家破人亡孩子吧,周瑾心中怜悯心大起,又多叫盘点心给她。
周瑾亲自给夫子斟茶,但还是忍不住打探到:“夫子是从襄阳而来?可有什消息?”此时战火纷飞,消息传递实在是错综复杂,难辨真假,就算是来传孙坚死讯士兵,都无法准确地说出战报。周瑾看夫子是从去往襄阳官道而来,所以大着胆子探问到。
夫子之道周瑾心思,笑笑,抿口茶后才道:“孙坚之死,,是因为怀璧有罪啊!”
“怀璧有罪?”周瑾愣,她以为孙策是在追捕黄祖时候中暗箭,没想到居然是别有内情。
公元191年。
周瑾站在驿站处,目送着那道身影骑马远去。
谁能想到,孙坚居然这轻易地就被人暗箭射杀,正当盛年便如流星般陨落……
运气,有时候当真是实力个很重要组成部分。周瑾头次怀疑自己投资是否正确,但她想到孙策离去时,那双坚定不移眼神,咬牙决定坚持下去。
她说过她不会后悔,那就不要后悔。脚踏两条船可不是什稳妥决定,本来这乱世风浪就很大,她不想那快地被波涛吞噬。
“孙破虏在驻军洛阳城南时,曾在井中捞得和氏璧。应是当年张让作乱,劫持天子出奔,左右分散,掌玺人投到井中。”夫子说得活灵活现,如同亲眼所见。周瑾尽管心中还有疑虑,但也不由得顺着他意思往下猜。
“难道是孙伯父并没有把和氏璧交给袁术?难道袁术起杀心?”周瑾说是问句,却已经知道结论。任何个主公,都绝对无法容忍属下有二心。密传国玉玺,那就是又想当皇帝心思啊!虽然说秦失其鹿,群雄逐之,但这样明晃晃地昭示自己野心,只能是被人杀鸡儆猴。
周瑾暗叹,孙坚代枭雄,可惜身
远去身影直都到看不见,周瑾才收回目光,但就在转身时,却猛然惊,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夫子?”
五年未见夫子,还穿着那身玄黑色衣袍,容貌没有丝毫改变,脸容上依然挂着令人温暖和煦笑容。
周瑾连忙快走几步,迎上去,惊喜万分地与夫子见礼。她已经变,若五年前她,恐怕此时早就已经扑上去,但现在身为周家大公子她,却只是彬彬有礼地低头行礼,举手投足做得完美无瑕,让人无法挑剔。
“夫子,你怎来庐江?”周瑾克制自己胸中欣喜,但还是掩不住眼角眉梢笑意。她示意夫子跟自己到驿站中叙话,此时她才注意夫子身边跟着个十岁大小小乞丐,脸脏脏,像个泥猴子。
“路过而已。”夫子笑笑,跟着她走进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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