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闻言整个人都懵住,他从没想过冯绮居然会如此苛待拓跋宏,那孩子今年才五岁,现在正是天寒地冻时节,别说两天三夜,就算是关在柴房里半个时辰也挨不住,更何况还未进过吃食……
拓跋弘只觉得全身血液都瞬间逆转,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穿着是常服,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束在耳后,连马车都未来得及准备,叫人牵来匹马便朝宫中疾驰而去。
尚邪颤巍巍拄着拐杖,心中却忐忑不安地看着雪
“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优何怖?”
若离于爱,何优何怖?!
冯绮揉碎袖中纸,绝美脸容上闪过丝愤恨。
他定会后悔……
公元472年
弄得明白。这几年他们之间冲突虽然都不大,但长此以往,必会形成无法挽回惨事。冯绮需要只是个傀儡,那还年幼拓跋宏想必会更加符合她心意。
“父皇……”拓跋宏依旧哭着不肯放手,他其他不懂,却也明白,从今天往后,他父皇就要搬出宫去住。他从小便是父皇手带大,就算在两岁之后交由冯绮教导,可是后者却并不会让他留宿,他晚上也是回到父皇身边。可若是父皇出官。那他可怎办?
拓跋弘用袖子点点地擦干净拓跋宏小脸上泪水,又点点地扳开他拽着他衣角小手指,硬着心肠,慢慢地在龙椅旁单膝跪下去。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得到另边冯绮冒着火凤目。
是,在几年前,她曾经教导过他,除佛祖,可以不用再跪任何人。
可是这次不样,他已经不是皇帝,跪拜自己选出来君王,又有什不对呢?
拓跋弘负着手在庭院中赏着落雪下红梅,悠然自得。
自打从皇宫中搬出,拓跋弘整个人就处在种完全放松状态中,头次觉得自己命运是在自己手中掌控着。他闭门谢客,完全脱离朝廷,平日里只是抄抄佛经,赏赏院景,小日子过得轻松自在。虽然他才十九岁,按理说过不惯这种闲云孤鹤日子,但这种生活他却喜欢至极。
“太上皇,宫里尚公公来不说有要事求见。”下人在院门口禀报道。虽然太上皇说谁都不见,但他们都是跟在太上皇身边老人不知道尚邪公公是不可以怠慢。
拓跋弘愣,下刻便转身朝前厅走去,他知道如果是普通事,尚邪定不会前来打扰他。他在回廊中越走越快,心中不好预感渐渐扩大。
“太上皇!”在前厅不安地来回踱步尚邪见到拓跋弘,便抢到近前,焦急地说道:“太上皇,皇上被太皇太后叫去教导,不知道皇上哪里惹太皇太后不高兴,被关在柴房里已经两天三夜!据说,太皇太后根本就没有给皇上送过吃食!”
拓跋弘执起拓跋宏龙袍衣角,缓缓地低下头去,虔诚地在唇角轻吻下。
“参见吾皇。”
他把这个国家交给他,虽然不是现在,但他相信,大魏朝会在拓跋宏手中国运昌盛。
“参见吾皇!!!”殿下群臣也纷纷拜服在地,参拜声展天而响,在整座大殿之上,只有冯绮个人盈盈立在当场,神色莫名地青着这切。
她衣袖中,揣着张内侍从拓跋弘书房内拿过来纸,上面反反经复写着只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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