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纵使他已经站到她对立面上,虽然他早就掐断对她妄想,但在看到她那刻,终是不能欺骗自己心。
自己在外征战,其实也是想要避开她吧。
拓跋弘无声地叹口气,踏上通往凉亭台阶,步步地向上走去。
听着盔甲清脆摩擦声,冯绮转过头去,就看到名年轻俊逸男子手拿头盔,身着银胄,英挺无匹,眉宇间盈满在战场上历练威风凛凛纵横之气,在阳光下踏步而来。那身上盔甲反射着阳光,竟有些刺目得让人不能直视,威武得几乎像是天将下凡。
冯绮不由得眯眯凤目,本来下定决心狠狠地动摇下,随即又强压下来。
公元476年
拓跋弘利落地在宫门口飞身下马,把疆绳交给侍卫,随即拿下头盔,大步朝宫内走去。他本是太上皇身份,所以在宫中并不用卸下佩剑,更不用等候传召才能进入。
拓跋弘看着久违宫禁,心中难免涌上归家眷恋。虽然他在十八岁之前,直视此处为牢笼。可是这五年中四处带兵征战,让他对于这里充满怀念。看着个个依次在他走过路上拜服下去内侍宫女,他们脸上那发自内心崇敬和畏惧,拓跋弘欣慰地勾起唇角。
五年前发觉退让并不能让自己获得真正自由后,拓跋弘便决定为自己儿子撑起片天空。既然他不能在朝堂中与冯绮争高下,那他便把目标转向军队。
身为鲜卑族皇帝,拓跋弘虽然生长自深宫妇人之手,可是弓箭兵法却从未懈怠过。他那时才彻底明白,若是不想让人看轻自己,就必须拥有强大实力。正好他已经禅位给拓跋宏,否则若是身为皇帝他,是肯定不能带兵御驾亲征。这五年之间,他对外南征北战开拓疆土,对内也因为自己势力增大,可以借机在国内视察整顿吏治提拔贤能。长此以往励精图治,内外并举,定会为拓跋宏创造个清明安定天下。他今年才二十三岁,未来还有很长。
拓跋弘此时也抬起头来,看着在芙蓉花丛中那神湖蓝色衣裙人比花娇冯绮,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他依旧美艳无双。拓跋弘不禁心神恍惚,几乎以为自己回到多年前和她初遇那幕。当时她也是穿着身湖蓝色宫女裙,躲在芙蓉花丛中低低哭泣……
现在其实也是样
拓跋弘越想越觉得雄心万丈,他并不是个很有野心人,只是想保护自己唯在意人。等拓跋宏长大之后,便可以渐渐把国事交给他。
拓跋弘想到自家儿子今年已经九岁,这次出征足有年多未见过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东西,个子有没有长高。拓跋弘脚步越走越快,但就要在他踏出廊道之前,个内侍从旁抢出,拜服在他身前,恭敬地说道:“太上皇,太皇太后有请。”
拓跋弘微眯下双目,只迟疑片刻,便点头道:“带路。”
跟着内侍在弯弯曲曲廊道中穿梭,拓跋弘时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这五年中他甚少回来,宫中也修葺新,此时正值盛夏时节,百花争艳,拓跋弘看着美景心神放松。内侍直走到处芙蓉花园凉亭前才停下来。
拓跋弘看着凉亭中温酒赏花曼妙背影,不禁心中狠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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