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慧良没应声,雷子也不想听他回答,大手滑到他腰上,掂量肥瘦似地捏捏:“就你这货色,使劲就给你掐断喽!”
屈辱、恐惧、绝望,关慧良听着自己懦弱心跳,攥着拳直到天亮。
雷子拉灯,上炕躺下,他出不少汗,身上热烘烘,解开皮带,裤链拉到半,关慧良忽然说:“要小便。”
雷子停住,闷着声,把裤链唰地拉上,皮带也没系,晃来晃去,把关慧良从炕上拽下来,摁着脖子往外推。
风吹到脸上,也不知道是冷,还是黑暗中应激反应,关慧良哆嗦得厉害,有雷子从后头摁着,他才没腿软跪在地上。
“老实点!”雷子把他摁到墙边,汗湿着从后头贴上来,与其说是抓,不如说是抱,箍紧,撩起衬衫扒下他裤衩,握住那根东西。
“啊!”关慧良厌恶地抽气,茫然地在雷子怀里——算是他怀里吧——抖动,背上起层鸡皮疙瘩,岔着腿,抗拒那只陌生、粗糙手。
关慧良突然挣下,因为要脱西装,雷子把他手上玻璃绳解开,他趁这功夫想窜,被雷子俯身压在炕上。
“哎!哎!”展哥眼睛瞪起来,使劲揪关慧良脑后头发,“再动!再动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关慧良伏在赃褥子上喘粗气,“手机,手表!”展哥冲雷子喊,“他跑,咱们仨全他妈完蛋!”
雷子把他全身东西搜刮遍,只给留件白衬衫,条小裤衩。
钱包里有几千现金,表是百达翡丽,展哥不认识,手机他用关慧良指纹解锁,换成手势图案,然后删微信、微博、QQ,支付宝里清空所有好友,只留下相册和网易云音乐。
“尿。”雷子在他耳边催,他俩差不多高,这前后叠着,名正言顺就把鼻子贴在关慧良脖子上,这里确实像阿斋说,有股好闻味儿,不是花,不是粉,是放沉木头,和碳火煮沸姜糖水。
“尿啊!”雷子晃他,晃得耷拉着皮带扣啪啪响,关慧良“嗯嗯”地使劲儿,裤衩从大腿上滑下去,挂着膝盖,最后落到脚踝上。
关慧良尿,没尿多少,雷子不乐意地“操”句,给他提上裤衩,报复性地死掐着脖子,把他摁回屋里,推上大炕。
关慧良不可能睡得着,他静静地等,等雷子呼吸缓、沉,他蜷起腿,想慢慢坐起身,可刚使劲儿,只手就从后头伸过来,重重搭在他胯骨上。
他僵直着不敢动,怎也得有半小时,他第二次试着挪动身体,这时雷子说话:“怎着,还得搂着你睡啊!”
把手机往雷子胸前拍:“琢磨玩玩。”他扭头从炕上摸回火机,点着烟,把钱包和手表拿走。
门拍上,关慧良急促地喘阵,突然扯着脖子开始喊,很惨,很歇斯底里,雷子照他鼻梁上给拳,他才静。
绳子重新捆上,两条伤痕累累细手腕,雷子这才注意到,他衬衫很白,是那种课本里才有、超现实白,他想起车上阿斋话,慢慢低下头,在这个有钱人肩膀附近闻闻。
关慧良敏感地缩起膀子。
炕很大,有淡淡霉味,脚踢,能踢到炕头团皱棉被,眼睛湿,眼罩勒得又涩又痒,可他不敢出声,怕解下眼罩看见这些人脸,就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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