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手忽然伸进他两腿之间,虎口朝上,握住他那团柔软东西,羞耻感使关慧良夹紧膝盖,水太冷,他们谁也没有硬起来,可越是这样,越显得这种抚摸色情,让人无地自容。
“不想洗……”关慧良扭着,猜雷子是想在他身上体验某种变态刺激,雷子拿粗壮胳臂搂紧他,明知故问:“为什?”
关慧良开始挣扎,雷子玩儿样和他对峙,拉着拽着,两个人不知怎就面对面,对上眼,雷子就把手抽出来,跨上步,把他顶到墙边,头抵着头,盯他眼睛。
关慧良被迫和他对视,这是个杀人犯,杀过四个人,他斧子现在就立在门口,他这样逼着自己,是要……
嘴唇果然来,湿湿,热热,带着躁动气息,关慧良呜咽,两手胡乱地抓,把抓住雷子肩膀,他可以推他、搡他,可那双手却像是疯,不知死活地拽着雷子,飞蛾扑火般把他攀住。
雷子站在门口,门是关严,拿小板凳顶着,斧子劈在上头,还有关慧良脱下来衬衫内裤,雷子抱着胳膊站在那儿,远远看着水底下苍白身影。
关慧良背对着门,水很冷,冷得他微微痉挛,粉盆在脚边,他弯腰捡起肥皂,费力地往头上打,手不太好使,好几次差点抓不住,记忆里,只在很小很小时候这样洗过头。
没多少泡沫,简单揉揉,他闭起眼睛冲水,冲着冲着,门口有什声音,他转头看,是雷子脱掉背心,正解裤子,叮叮是皮带扣在响。
他迟滞地转回头,眼睛死盯着地面,嘴唇颤呀颤,抿紧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是牙齿磕打声,因为冷,也因为怕。
转瞬,个熟悉怀抱从背后拥上来,与冰冷水温相比,那火热:“啊……”关慧良不由自主发出声叹息,向后靠去。
原来他直等着这些,渴望着这些啊!
“哈……哈……”后脑勺在土墙上反复摩擦,关慧良横着胳膊,架着雷子肩膀,激烈地回应这个吻,他吻得很好,好到雷子跟不上,舌尖上凹陷,喉咙处软骨,他略施小计,就主宰这个刽子手。
“天、天哪!”雷子像是从没接过这样吻——也许他真没有,愣头愣脑地跟着关慧良步伐,抵死缠绵。
关慧良兴奋得头脑麻痹,这刻,什道德、良知、主,全没有,在这个荒僻肮脏破屋,他光裸着,和个陌生男人接吻,凉水击打着他们脸,无数水花飞溅到半空,他就快死,他有权利离经叛道,有权利奋不顾身,有权利惊世骇俗!
晚饭时候,展哥和
雷子没太动,只是抱着他,不像抱个可以为所欲为对象,也不像抱个秘密情人,而像是撒娇,是自满足式身体慰藉。
水哗哗地冲,冲得两个人滑溜溜,雷子试图让关慧良转过来,但没成功,只能讨好地问:“还冷吗?”
关慧良摇头,但也只是摇头,轻轻,湿发擦着雷子鼻尖,让他眨眨眼,哑着嗓子说:“你在抖……”
他又亲他,亲在脖子上,然后是肩膀、手臂、蝴蝶骨,如果可以,他想和他在这间破房子里做他们昨晚做那件事。
关慧良由着他,默默地在心里数,今天是约定第三天,切就要尘归尘、土归土,很快,这些人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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