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东西在关慧良嘴里满溢,之后喷在他脸上,他眯着眼睛偏头躲,对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屈辱事,他却自然而然地接受,平静地,看着他含那个男人,看他气喘吁吁地享受这倒错高潮。
雷子眼前片亮白,像是死过去,又重新活回来,他知道自己太快,快得像个不中用窝囊废,他心虚,用受伤手挡着脸,不敢看关慧良。
“给擦擦。”关慧良说着,倾身朝他偎过去,贴住,躺在旁边。
雷子没办法,只好放下手,那个位置,正好搭上他肩膀,心脏跳得厉害,比十八岁时还躁动难安,目光闪闪烁烁阵,终于鼓起勇气瞥向他。
那张脸,要多污秽就有多污秽,要多明艳又有多明艳,雷子口干舌燥,暗暗地想把这幕刻进心里——这不是任何个人,这是他关慧良。
关慧良吸吸鼻子,没说什,直起身体,仰着脖子去瞪墙角蜘蛛网,瞪好久,他抿紧嘴唇,膝行到雷子腿边,跨上去,俯身咬住他皮带扣。
雷子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屏住呼吸,关慧良用牙齿把塞好皮带头抽出来,咬着拽开,然后是牛仔裤金属扣,不太好弄,他呼呼喘着,像只筋疲力尽小狗,口水把厚厚牛仔布浸湿,撕咬几回,才解开。
“喂……”雷子被他折腾笑,笑过,又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
关慧良抬眼看他,张着嘴,伏下去,他目光很热,还是用牙,衔住小小拉链头,嘎吱作响,路拽到裆底。
那条格子裤衩露出来,里头东西软着,关慧良用鼻尖去碰,开始有点迟疑,很快就埋着脸,不管不顾地蹭起来,雷子硬得很慢,可能是因为疼,关慧良耐心地等他,等他颤抖着挺直,在棉布里撑起个下流形状。
关慧良闭上眼,慵懒地朝他撅起下巴,那个样子真好看,雷子不禁轻笑,伸手去擦他嘴:“睡会儿,”他说,“他们走叫你。”
关慧良点点头,刚要枕上他肩膀,展哥踢门进来,拿着个旧塑料瓶,里头装着截血肉模糊东西——是雷子那根断指,指肚已经开始发黑发胀,大概为以假乱真,手指甲被整片剥掉。
“你跑趟。”展哥开门见山,把塑料瓶扔过去,雷子眼都不眨,把接住,稍撑起身体
雷子很紧张,从他来回滚动喉结就看得出,他涨红脸,甚至不敢往下瞧,劲儿傻瞪着天花板。
“唔!”他哼声,喘息骤然急促,那是关慧良舌头,还有过分炽热口腔,他听见他口水声,以及不大舒服、细细呻吟。
“嗯……嗯……”关慧良觉得自己疯,无耻地趴在个男人身上,给他口交,嘴唇像色情片里同性恋样绷圆,拼命往人家裤裆里拱。
他有罪,他从头到脚都陷到深渊里,可越是意识到这份罪,他越兴奋得难以自拔,越要拼命地吸吮,把雷子狠狠地吞到喉咙深处。
“操……慢点,操!”雷子仰着脖子,想抓关慧良头发,可不舍得下手,他从没有过这样快感,伴着异常鲜明疼痛,仿佛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忍得狠,他猛抬起腿,穿着皮靴右脚重重跺在关慧良身边,把他吓跳,嘴唇不自觉箍紧,陡地,雷子嘶吼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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