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
叶茂觉得第个菜名他就报不下去:“陛下,真用膳啊?”
“用啊。”景烨抓着桌布深呼口气,露出微笑,“他敢做,朕也就敢吃。”
叶公公觉得自己小心肝都要抖成渣:“陛下稍等!奴才去请试膳官来!”说着连滚带爬地冲出去。
景烨冷哼声并不拦他,自己拿起牙筷,挑出坨糊状物送进口中。
“陛下……”御辇路往御书房去,叶公公开始为皇帝性命担忧,“您何必如此为难李公子?”
景烨打个哈欠:“恩?为难他吗?”
当然,吃李公子做晚膳!陛下您还是把公子们都叫来(还有小凤学士)大家起吃权当玩玩命殉个情肿样!
厨房有风险,调戏需谨慎。
“你放心,皇帝不急你急什。”景烨揉揉脸,“朕有分寸,是吧?”
,终于动手将袖中纸卷抽出来,摆在这人眼前。
“这可是卿所写?”
李亭秋定睛看,不由眉梢抽动,猛地站起身来去收那纸卷。被景烨把抓住手腕。
“你要做什?”
“臣不自量力。”探花郎咬着牙,“臣即刻烧它,陛下大可不必降罪于旁人。”
咀嚼,咀嚼,吞。
当晚,平安宫急召太医院全院太医进宫,称皇帝病危。
入夜之后,景烨批三四个时辰奏折,仍然打起精神回平安宫去吃李亭秋亲手做出晚膳。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
御桌前,叶公公瞥瞥面无表情皇帝陛下,顿小下,还是抖着手开口:
“这道……百花锦绣迎彩凤,寓意龙腾凤祥,天下太平。”
景烨低头看,好啊,坨坨椭圆形长方形三角形正方形胶状物争奇斗艳,问问李亭秋敢不敢说清哪是龙哪是凤!
景烨看他会,忽然展眉笑道:“你也知道,你有罪啊?”
李亭秋低着头,容貌美如冠玉,眉眼间片隐忍。他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去看看他绝望时模样。
“亭秋,朕要罚你。”景烨伸出手去挑他下颌,“古来后宫不许参政,后妃更应该将心力都用在皇帝衣住饮食上。”
这人修长分明指节蜷起来,力度之大,若是留着指甲女子,只怕早已将掌心戳破。
“……朕就罚你,用宫里御膳房为朕做桌好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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