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韵边搭
景烨道:“哦,那就好。”
“……”
叶公公人等:“……”
过许久,景烨开口道:“宿醉伤身,凤卿身担翰林学士之职,平素还是节制些为好。”
这话里带着几分怪罪意思,凤泠忙跪下谢罪道:“臣昨夜冒犯圣驾,臣愿领罪责,望陛下息怒。”
景小韵体重可不是盖,现在宫女们都不敢抱,深怕臂力不支叫皇子摔千金贵体,格萨跟抓小鸡崽似手搂人,向景烨行个不伦不类礼,施施然往里面走。
景小韵在他手臂上扭来扭去,被格萨瞪眼,立即委委屈屈趴在襄妃凉凉怀里。
格萨抱着软嫩嫩小娃娃,低头嗅嗅,果然父子连心,气味都是样。
等殿内只剩景烨,凤泠还有站边使劲当雕像太医,景烨对太医道:“爱卿,瞧瞧罢。”又对凤泠道:“你坐着。”
太医小碎步过去,拿出小软枕垫上,诊脉,看脸色,转身奏道:“禀陛下,却与寻常醉酒并无不同,头疼也是常见,臣这里有治酒后头疼丸药,吃丸,休息休息便好。”
要解释又未免尴尬,领路宫女忙道:“这是陛下驾前翰林学士小凤大人,昨晚被陛下召来问话,因夜深难行,获准在偏殿歇息晚。”
格萨眯起眼,他虽然是乌桓人,但对中原朝廷森严礼法也知之不少,像这样出入乃至夜宿皇帝寝宫,稍有不慎就是僭越大罪,哪有这宫女说得这轻巧?
小凤大人,格萨哼声,转身走上台阶,径直入殿去。
宫女吁口气,对凤泠道:“大人请随奴婢进殿拜见吧。"
景烨刚下早朝,正端着茶跟景韵和赵云说话逗趣,抬头便看见格萨和凤泠前后进来行礼,这两个人倒撞上,便放下茶碗对格萨道:“难为爱妃顶着太阳来请安,先去后面坐着歇会儿吧。”
景烨垂眼道:“嗯,莫要再犯,拿丸药退下吧。”
凤泠怔怔,闭闭眼道:“谢陛下……臣告退。”
凤泠走,景烨站起身来,叶茂忙道:“陛下,今儿个还去围猎吗?”
景烨摇摇头,转身往里走。
走进内殿看,宫人们伺候着,景韵和格萨大下席地而坐,搭小竹屋子。
景烨点点头,道:“丸药给叶茂,你退下罢。”
太医松口气,小碎步退出去,当着陛下面替未来贵妃(大雾)瞧病啥,太考验定力。
于是殿内又只剩景烨和凤泠,宫女们和叶公公眼观鼻鼻观心,敬业地当起壁花。
景烨道:“头还疼?”
凤泠忙拱手道:“已好许多。”
说着拍拍景韵头道:“韵儿,带弟弟跟襄妃娘娘去后面玩好不好?”
景韵听话地跳下他膝头,过去扯着格萨衣袖道:“襄凉凉。”
格萨低头看这将来太子殿下,景小韵手糕点渣全糊在“襄凉凉”袖子上。这面料绣纹轻软薄细,触手生凉,就是在皇宫里也难见得,还是封妃时送来。
景小韵也感觉到手里袖子捏起来舒服得很,又捏几下,整个袖边都遭殃。
格萨嘴角僵,他久居塞外,受不京城这边酷热,所以最爱穿这几件软丝衣,现在给景小韵糟蹋,可就没得换,于是长臂伸,把小豆丁整个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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