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赵红兵对这些犯花案不怎歧视,可眼前这四个人实在是让他恨得牙根痒痒,不但把这四个人撵到最下面睡,而且还把所有脏活累活都交给他们。
赵红兵是头雾水,琢磨着难道这老头儿是个市里领导?不过,赵红兵挺高兴,这回赵红兵可算是有机会把那个“甫志高”给从身边撵走。
“没办法,来这地方,就得忍忍。谁愿意来这地方啊!不过既然来,就逆来顺受吧。”
张岳这破马张飞地进来,早就有人看他不顺眼,都在等三楞子发话,三楞子发话,三四个人拥而上开打。
“这也不能怪,如果不招,那领导要倒招,罪不是更重?”
“张岳,告诉你,这条命肯定是没,走前,肯定把你捎上!”
“哎呀,渴他们还不让喝白水,拿上来水全是盐水。”
半夜,赵红兵睡不着。**幼女打呼噜,“甫志高”磨牙,酒驾睡觉惊乍,杀老丈人大臭脚,再加上赵红兵心里也惦记着外面人和事,怎都睡不着,翻来翻去,还叹气。他想起沈公子,要是沈公子在就好,即使是在如此艰苦条件下,沈公子肯定也能找出自己乐子。要,让沈公子也犯点小事进来陪自己几天?
这时,躺在赵红兵身边老头儿悄声说话:“咋?睡不着啊?”
还别说,这睡头铺死刑犯还真认识张岳,这人叫三楞子。以前在外面时候,他还挺怕张岳,刚才张岳进来时候,他也愣,被张岳连推带搡,他还真没敢吱声。可后来琢磨:不对啊!他妈已经死刑,还怕啥?他张岳最多不也就干死吗?
号子里所有人听完这对话,都惊着。
张岳也确是有点过分,他虽然在社会上有名,可毕竟不是毛主席相片。毛主席相片在人民币上印着、天安门挂着,人人都认识。可他张岳毕竟不是人人都认识。再说,张岳以前也进来过,应该知道头铺是已经被砸二十来斤手铐脚镣,肯定是已经判死刑等枪决呢,这样人
又过半个多月,赵红兵终于等来机会,号子里进来新人。这新人,是个老头儿,长得慈眉善目,看就是个老干部,据说是在民政局工作,他进来时,管教还嘱咐赵红兵:本来他不应该来这号子,但是现在那边没地方,在这暂住几天。多照顾照顾他,让他就睡在你身边,但是,千万要记住,别让他跟别嫌犯接触。定得看好他。
张岳闭目养神,言不发。他刚在刑警队被打三个小时,浑身疼,身子动动就疼。
赵红兵体会着这三个字精髓时忽然脑中灵光闪:哎呀操,真善忍!可算是知道这老头儿是因为什进来,敢情你是个练功啊!难怪管教说不让他跟别人沟通啊!赵红兵哭心都有,送走个“甫志高”,迎来个老轮。要知道这样,还是把“甫志高”换回来吧!
张岳进看守所,连看都没看,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走到头铺那儿。把睡在头铺上手上脚上已经砸镣子光头往边上推,然后把头铺被子枕头往地上扔,再把自己被子铺,直接躺那儿!眼睛闭,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老头儿快把赵红兵给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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