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之时你已被封为丞相,有罪之时将你废也是理所当然。”
“罪?何罪之有!”
贾似道大声地驳斥回去。郑虎臣仿佛受到惊吓般地再次盯着他脸。当然不是被他大音量所吓到,而是想再次确认贾似道是否真对于自己罪孽和责任完完全全没有自觉。
贾似道失去弹性脸颊开始褪去红润颜色。他定要驳倒这个对于自己才干和功绩无所知男子。他绝对要叫对方知道,自己政策是多正确,失去自己,对国家而言是多大个损失。就在他思考当下。
“你坑害父亲。”
之时,因阻止忽必烈率领蒙古军南下,而建立功绩,举跃升为左丞相。之后,又被赐予太师称号,封魏国公,从此权倾朝野,掌握着凌驾豪门及官宦之独裁势力。他确实拥有这方面才干。尤其在财政重建以及肃正腐败官吏方面更是值得重视。论才干和成绩,他对自己都抱持着极大自信。照理说,应该不可能有人出来弹劾他才对。
然而,他就是遭到弹劾,被处以流放之刑,并且来到这远离杭州临安府边陲之地。漳州,隶属福建省,距离九龙水河口相当近。这是距离杭州临安府约千五百里(宋代里约为五五三公尺)个南方小城市。在来到此地途中,贾似道每行里都会受到民众辱骂,而且还被投掷石头攻击。全是群不知如何对待真正伟人愚民们,等复权之后,定让你们罪有应得受到报复。到时候叫你们悔不当初。
当他独自穿过回廊,走进即不宽敞又不美观内院时,忽然传来女子之叫声。那是名年轻女子声音,然而却全然不见娇媚,反倒充满恐惧和不安。贾似道看,发现他从临安府所带个名叫玉英侍妾,正跌跌撞撞向他跑来。
“发生什事?玉英。”
贾似道这名侍妾来到他跟前,立刻就跪倒在地。由于呼吸紊乱当下无法开口说话,于是便伸出右手指。贾似道朝着手指方向看去,发现名人物。那是名倔强年轻男人,他回视贾似道双眼充满敌意。此人正是押解役差之长郑虎臣。据说他原本是某地方之县尉,自愿前来参与押解贾似道之任务。若是不久前贾似道,肯定完全不理会这种身份卑微男人。这个男人不敬地杵立在贾似道面前,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开始说话:
郑虎臣声音击中贾似道。这句话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贾似道发出低呻。到目前为止,他坑害多少政敌,路上铲除异已陷人入罪,这些他全都心知肚明。而对这夹带私怨指责,任何托辞都已毫无用处。
“看你自行断好。还是要帮你准备毒酒?”
仍然维持着贯傲慢姿态,贾似道予以回绝。
“太皇饶不死,有圣旨为凭,所以不用死。”
因为他曾经有功于朝廷,所以罪不致
“到此为止,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移动。就依朝廷全体之意见,在此地取走你性命。”
贾似道瞬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但随即大声叱喝道:
“无礼狂徒,可是大宋丞相啊!”
“现在只不过是个流放犯人罢!”
敌意从郑虎臣双眼之中倾泄而出,仿佛浪潮般地扑向贾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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