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要觉得高兴才对,”金雳说:“目睹摩瑞亚壮丽,但它现在已经变得阴森恐怖,而且又看不出有任何同胞来过迹象,怀疑巴林是否曾经来过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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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吃过早餐之后,甘
呼不与外人分享。等量秘银价值是黄金十倍,现在则变成无价之宝;因为只有极少数秘银留在地面,而连半兽人都不敢在此开采秘银。整个矿坑直探地深,直挖向卡拉霍拉斯底下黑暗。矮人十分务实,但也败在太过务实上。秘银虽然是他们财富基础,却也带来他们末日:他们挖太深、挖太急,惊醒邪恶魔物:都灵克星。而他们辛辛苦苦挖出来秘银则全被半兽人献给索伦。”
“秘银!世界上所有人都会为它抢破头。它延展性如同青铜样大,又可以像是玻璃样磨光。矮人可以将它打造成坚胜钢铁、却又轻如鹅毛金属。它美丽如同般白银,但秘银光泽不会随着时光而衰退。精灵们酷爱这种金属,将它做成星月金,也就是你们在门上看到伊希尔丁金属。比尔博拥有件秘银打造锁子甲,是索林送给它。不知道它下落如何?猜多半还是在米丘窟博物馆积灰吧。”
“什?”金雳忍不住打破沉默。“摩瑞亚银打造锁子甲?这是价值连城礼物!”
“是,”甘道夫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但它价值足以买下夏尔和其上所有财富。”
佛罗多没有表示意见,但还是忍不住将手伸进外套内摸索着这件锁子甲背心。自己竟然在外套底下穿着价值整个夏尔宝物?!这实在让他有点头晖脑涨。比尔博知道吗?他毫不怀疑其实比尔博早就知道这件事情。这确价值连城。但佛罗多思绪还是忍不住飘回瑞文戴尔,飘回袋底洞,飘回比尔博老爱坐着发呆时光,他则是安心莳花弄草,从来没听过摩瑞亚,什秘银,还有那-魔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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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陷入片寂静。他们个接着个沉沉睡去。轮到佛罗多守夜。彷佛有种气息从深坑中窜出来,他觉得阵毛骨悚然。他手心发冷、浑身冒出冷汗。他侧耳倾听着,在值夜漫长两小时中,他所有念头都集中在四面八方任何可疑声响中。但他什也没听见,连可疑脚步声似乎也都消失。
就当他轮班两小时快结束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西门方向,看到对闪闪发光东西,彷佛是某种生物眼睛。他瞪着那东西,觉得精神有些涣散。“定是打瞌睡!”他想:“这多半是个噩梦,”他站起来揉着眼睛,不肯坐下,直瞪着黑暗,直到勒苟拉斯来换班为止。
他躺下就很快睡着,但那个噩梦似乎没有停止:他可以听见耳语声,看见那两个亮闪闪光源慢慢逼近。他醒过来,发现众人正聚集在他身边交头接耳,道微弱光芒照在他脸上。从东方拱门之上,有扇窗户将外界光线投射进来,照亮大厅,而北边拱门也有着微弱光芒照射进来。
佛罗多坐起来,“早安!”甘道夫说:“终于又是早上。你看吧,说没错。们在摩瑞亚东半部,今天天黑之前们应该就可以找到大东门,看见丁瑞尔河谷中镜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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