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们本来就不准备将马匹带进空坑里面,”甘道夫说道:“山底下通道十分黑暗,有些地方即使们能通过,它也不见得能够通行。”
“可怜比尔!”佛罗多说:“没想到这件事情。山姆定会伤心死!不知道他会怎说?”
“很抱歉,”甘道夫带着歉
毫无人迹荒野中,没有人愿意多想会遇到什样结果。
突然间,马当先赶路金雳回头对他们大喊。他现在站在块岩石上,指着右边。行人急忙赶上,发现底下是个深邃且狭窄河谷。河谷中十分空旷安静,只剩下涓涓细流在褐色河床上流动。不过,在附近有条破碎断折小径,曲曲折折沿着古代道路遗迹蜿蜒前进。
“啊!们终于找到!”甘道夫兴奋说:“这就是原先西拉南河流经地方。他们曾经叫它为门溪。不过,也不知道河流水到底怎搞,上次来时候这里可是相当汹涌小河。来吧!们得赶路,时间已经快来不及。”
※※※
连日赶路让行人觉得浑身酸痛,但他们还是认命沿着破碎小径继续走很多哩,太阳已经开始渐渐往西落下。在休息片刻和草草用餐之后,他们又继续上路。山峰在他们面前慢慢开展,但时之间他们走在深邃河谷中,只能够看见东方几座比较高山峰。
不久之后,他们来到个急转弯。在这里,原先直沿着陡坡和河谷往南边前进小径,突然间变成由西向东方向。绕过这个转脚,他们就看见个低矮峭壁出现在眼前,大概有几十尺高,顶端显得破碎而不整齐。上面偶尔滴下些极为稀少流水;从眼前景象看来,此地原来曾经是座相当宏伟瀑布,也才会刻画出这壮观地形来。
“这里真变很多!”甘道夫说:“但应该没有认错地方。这就是天梯瀑布遗迹。如果没记错,瀑布旁边应该有道阶梯,但主要道路则会沿着斜坡曲折往上爬。古代时候,摩瑞亚入口旁边曾经有座山谷,而西瓦南河就沿着小径路往下流。让们赶快上去看看现在情况吧!”
他们轻易找到那石阶,金雳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甘道夫和佛罗多紧跟在后。当他们来到山顶时,却发现没有办法再继续前进。原因很明显,同时也并解开门溪干涸之谜。在他们身后,西沉太阳让西方天空变得片金湛。在他们面前则是座幽深、静止小湖,幽暗湖面无法反射任何景色。西瓦南河遭到堵塞,把整座山谷给填成小湖。在这邪异湖水旁,有十分陡峭悬崖低头俯视它。苍白岩石上几乎等于明明白白刻着四个字:无法通行。没有任何通道或入口,佛罗多连条裂缝都看不见。
“这就是摩瑞亚外墙,”甘道夫指着湖对岸说:“那边曾经有座入口。那是沿着小径从和林过来精灵入口。这条路现在无法通行。想,们之中应该不会有人想要在这个时候游泳吧!这湖水看来有些诡异。”
“们得要找到条路绕过北边阻挡才行,”金雳说:“们当务之急就是沿着干道往上爬,看看这条路到底通往哪里。就算这里没有湖水阻挡,们搬运行李小马也无法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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