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之书
九五年末,在《魔戒》与《精灵宝钻》已经完稿多时,而大西洋两岸仍迟迟不肯按托尔金要求将两书同时出版:心焦托尔金於是写封长达万言信给美国出版商,阐明他创作这整个神话世界缘起与故事始末:从早年就对自己所爱之乡土没有属於自己故事感到悲伤。希腊、罗马、塞尔特、德国、斯堪地那维亚、芬兰都有根植於自己语言神话,唯独英文没有;亚瑟王故事是英国,不是英文,因此无法取代失落感……。要为英文写则神话,则遥远传奇,以精灵眼睛来看天地初开以降切事……。更重要是,要在这则神话中清楚明确地包含基督教信仰。相信所有传奇与神话,如同所有艺术,绝大部分是源自於“真相”(truth),却以隐约方式反映出道德与宗教上真理(或错误)。这些故事是全新……是,这些故事是全新。在接下来五十年中,这些故事享誉全球,代代相传,阅读人口以亿计算,扫当年无人愿意出版窘困。这两巨册神话中《魔戒》,因为有哈比人,也因为完整易读,而得以在九五四及五五年出版。但是耗尽托尔金毕生之力《精灵宝钻》,直拖到作者去世四年後九七七年才得问世,全球读者在看完《魔戒》後惆怅与疑惑,那种好像不应该只有这样感觉,终於得到纾解;然後,大家萌生更多问题,更多想像,然後有奇幻文学。
从这本融合宇宙论、神话学以及悲剧《精灵宝钻》,读者可以看见托尔金所架构神话世界,其格局恢弘精深,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事实上,《精灵宝钻》在不得出版後,托尔金开始不断补述及改写,终其生没有完成。托尔金儿子克理斯多福在父亲去世後开始整理遗稿,他先按父亲遗愿编出这本较完整《精灵宝钻》,接著又陆续编出《未完成故事》(UnfinishedTales)以及十本中土世界历史,有兴趣读者不妨找来看看。
美好事物堕落
以精灵观点所记述史书《精灵宝钻》,笔调深沉,与《魔戒》哈比人轻松叙事十分不同。这本托尔金在次世界大战时於战壕中构思,後来因战壕热躺在医院中写下片段,於九二六年正式开笔并在九三七年之前就已完稿远古神话,说是则悲伤堕落故事;美好事物堕落衰亡,不论是造物者还是旁观者,内心遗憾与难过都是难以言喻。
首先是集切优点於身精灵。不死不灭又大有力量种族(包括神灵),在仙境乐园中之所以会走向堕落,很大个诱因在於占有。贪恋他人之物固然危险,心想要独占属於自己事物,也会导致可怕後果。精灵中最优秀诺多族王子费诺制造奇特精灵宝钻,索伦师傅魔苟斯在贪妒之中夺宝杀人,於是费诺发下可怕誓言,鼓动全族百姓背叛诸神,离开乐园,回到中土向魔苟斯发动次又次战争,终於导致整个诺多族落入万劫不复深渊。
然後是大有力量人类。人类如果能活五百岁,没有疾病侵害,又很慢才衰老,这样不是很好吗?故事中那群虽会死亡,但是集智力、能力、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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