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你根本不知,
希望能够是你最忠诚。
Shoulditmatter,此时此刻仿似唱出她后悔半世心,有那瞬她想拿起电话拨给占南弦……然而最终还是心怯,放下整天都抓在手里手机,对着空气无能为力地合上眼睛。
薄心有点说得没错,确,她懦弱。
她爱情和勇气在碾转多年间早已消磨成灰,只剩下点犹未肯
“很久以前,美就已经消失,它滑落到喧嚣噪音之下――语词噪音,就像传说中沉入大西洋底阿特兰提斯岛。惟还留存下来就是语词,年复年,它们意义越来越失去明晰与简洁。”
从当年离开后,她就开始厌倦言语,曾经有半年里她只字不说,这许多年来她唯只喜欢音乐,个人安静世界里,只有音乐才是她永恒最好伴侣。
落地长窗外天空终于飘起雨,扑打在树叶和楼墙上,如丝如线,绵绵不绝地低低淅沥,不知道为什心情那样抑郁,也许因为雨,也许因为这首带点忧伤低回曲子。
阿普罗狄,那个美丽维纳斯,许尽人世苍生爱恨仇情,却在神天界里最终也许不个圆满给自己。
百无聊赖,她手中遥控器把可以连播八碟CD机翻过另外张,这次是气质神秘北欧女郎在唱,Shoulditmatter。
过来她在说着什。
“真很不明白,为什非得是你这个凉薄女人,论感情你不会比爱他更深,论付出你不会比为他做更多,论解你不会比更明白他种种举措,可是却永远只能是红颜知己,他内心有个角落永远只储存着对你最深情绪,他恨你当初坚持要分手,恨你声不响地离开,恨你那七年里没有回过次头,恨你直到现在还放不下往事去争取,恨你就这样避之不及地要把他拱手让给。”
温暖跳起来,“别说!”心头有种微弱涩痛压得她无法呼吸。
薄心把茶慢慢饮尽,放下杯子起身。
“当年如果不是南弦,早被欠下大笔赌债父亲逼去做舞女,是南弦供读完高中,也是他在出道之初花大笔钱和力气,才使不至于受圈子里那些男人骚扰,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薄心今日,温暖,坦白告诉你,占太太这个称呼曾经是最深梦想,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更爱他,只是,做不到象你样自私,永远只顾自己单方面快不快乐。”
这没有什,
将做和已做,
和心样深,
你始终是恒久不变唯。
听到你如是说,
她边说边走向门口。
“你大概不知道,南弦最恨其实是――他仍然爱你。你好自为之吧。”
天空很阴,异样暗淡灰蒙,在整个下午,欲来雨似在踌躇很久之后始终还是不愿落下,似这种阴郁低沉时候永远少不音乐,温暖在听S.E.N.S.Aphrodite。
阿普罗狄,又译作阿芙洛狄忒,罗马神话中宙斯与狄俄涅女儿,掌管人类爱情和婚姻,亦即以美丽著称女神维纳斯。
温暖不知道这是连日来所听第几张碟,因为它,她想起古老理想王国,已经消失阿特兰提斯,米兰昆德拉曾经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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