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砖也好活啊。”
叶洽又扔过来
个白眼：“你以为进这行前
就搬不
砖吗？干这行
都是因为好吃懒做，没什麽本事。现在除这个根本不会做别，转行只有吃老本。”
“你老本也够辈子吧？”
叶洽没吱声，斜著眼睛看过来，夏至被看得头皮发麻，举手投降：“就是随口问，不是打听你有多少钱！”
俩人同居前就约好，经济方面互不过问。
“你用什麽眼缘来挑人？”
“帅，看起来好搞，还有活少钱多。”
“那不是和打工差不多？”
“就是打工。”
“……以为你是当成什麽终身事业来做。”
报纸上挪开，冷淡看会儿夏至，道：“其实你最想做是杀你父亲，你甚至做过这方面准备，是不是？”
夏至愣住，因为叶洽说完全正确。
“这不是你错。”叶洽翻页报纸，慢慢道，“就算你真动手，也不是你错。”
夏至在秒内落下泪来，抱著膝盖蹲在墙角嚎啕大哭，直到叶洽过来摸摸他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下才慢慢平静下来。在此之後，他打心底对叶洽产生丝畏惧，同时也有些好奇：“你怎麽会知道？根本没和你提起过父母事。”
“你有,bao力倾向，而且在个同性恋大麻趴上，对这种看起来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大哥，见面不到十分锺就表白要求同居，这已经很说明问题。”
可是，生活费大部分都是夏至出，同居第个星期他就试探著抱怨下这个问题，叶洽用那双颇为修长凤眼盯他好会儿，才慢吞吞开口：“圈子里零多壹少，像这样壹号，你觉得有多少个？”
答案不用说。
“那像这样壹号，愿意和你这样零号交往，你觉得又有多少呢？”
夏至恼羞成怒
夏至收到个大白眼。
他对叶洽工作很好奇，经常问东问西，圈里事，除客人身份之外叶洽也不会特别避讳，他问起来有答就答。同居段时间後，他就知道叶洽以前那帮起做这行差不多都死光，有吸d死、被客人打死、被操死、得艾滋死，还有个是精尽人亡，做到半抽风，客人不肯送他上医院，就这麽休克死。
在替最好个朋友送终後，叶洽痛下决心，从不挑客人变成极挑客人。说也奇怪，他这麽搞反而生意盈门，不到年就红透整个圈子，至今，已经变成传说级调教师，如果没有人介绍根本不接陌生客，兴头起来就度个十天半个月假，最长次半年没接客。
听到这里，夏至颇为无语：“以为你会痛下决心退出这个圈子。”
“那拿什麽吃饭？”
“看不出有什麽逻辑关系。”
“也没什麽，只是见多而已。”
“……”
叶洽总是付懒散样子，平时在家连表情都没有，非常好养活，给什麽吃什麽，穿衣也不挑。休假时整天都只穿条内裤，还是那种松松垮垮沙滩裤，坐下来跨著腿就蛋鸡全露，看人阵无语。
开始不知道，後来，夏至在有意解後，才知道叶洽在BDSM圈里非常有名，指定他客人直排到二年後，他还不定接，“得看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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