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上床。”
夏至是兴致不大，但不代表没兴致，用“五姑娘”帮忙
个月後，他想吃肉。
叶洽当时在修盆景，拿著剪刀回身瞄眼夏至
下半身，又转回去道：“自己处理下不行吗？”
“有男人为什麽要自己处理啊！”夏至忿忿不平吼。
叶洽这时候才转过身来，拿著剪刀步步逼近，直到夏至两腿发硬，第三条“腿”发软，他才慢吞吞道：“早年接过个客人，大概快三百斤，肚子上肉和岩浆冷却後样。只要碰，他身上就晃荡晃荡，但是由
夏至顿时觉得叶洽还是挺霸气侧漏，作为男人和男友，他心情十分复杂。
“那你为什麽不感兴趣？”
“以前做多。”
“……”
靠，这不还是因为做多吗！？
脚踹过去，叶洽也不抵抗，扭身直接奔出房间锁，直到他捶门板到精疲力竭才开门。出去後，他也没劲闹腾，反正收入就算不多也养得起，叶洽什麽都不挑，就这麽过吧。
第二天早晨，夏至在客厅桌上发现顿早饭钱，之後便天天如此。叶洽是不用打卡，早上根本不吃饭，所以这钱是给谁就不言而喻，他也就不再罗嗦开销事。
家里还是夏至出多，诸如偶尔去超市身上没钱，如果他开口要，叶洽也不会拒绝。各人买大物件都是掏各人小金库，谁也不替谁出。至於家里大件，他如果掏腰包买，叶洽享受起来点儿不含糊，他如果问叶洽要，那顶多给半，再多就没。
有时候夏至觉得叶洽这人就是个吝啬鬼，宁愿穿上十层八层衣服包得像个球也不愿意买空调，但他买空调叶洽就天天开，电费还不定出，付“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风范。在叶洽渣不渣这个问题上，他琢磨著非常微妙，不过，俩人同居日子还短，只能看以後再说吧。
至少，叶洽有点非常合夏至胃口：对上床兴趣不高。
夏至憋会儿，问：“壹号还是零号？”
“不做零。”
夏至时间有种失落感，倒不是什麽处男情节，而是现在看起来风光叶洽，以前也不过是个被客人要求怎样就怎样玩物。
“你不会以为工作有多风光吧？”叶洽突然问，不等夏至找话掩饰又继续道，“做这行开始根本没什麽技术，卖就是肉体和尊严，就算你不做，尊严也不可能找回来。舒淇话说漂亮，把以前脱衣服穿回来，但是人家想看她裸体还不是就能看？这种话就是自欺欺人，就像以前客人，提起名字想起就是屌。唯庆幸是没做零，宁愿不赚钱也要戴套，不吸d，不然话，早和那些同事起变骨灰。”
这是俩人交往以来叶洽第次说这麽长话，夏至听得嘴里发苦，却不知道说什麽好，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转话题。在这之後，有段时间谁也没有再提起叶洽工作上事，直到後来夏至实在忍不住。
“你是不是上班时做多？”
“不和客人做爱，你打听那麽久都不知道？”
被拆穿私下打探事，夏至都不敢看叶洽斜过来眼睛，脸涨得通红，但不管如何这是件好事，因为他对上床也兴致不大。
“客人也接受？”
“爱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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