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馊主意:“咬牙狠心,给续弦?”
林秋宿现在处在道德洼地,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过,被谢屿问成个小哑巴。
明知对方在拿自己开玩笑,他脸颊却迅速浮起薄薄红晕。
白皙皮肤使得这点颜色被映衬得分明,在对方目光下藏也藏不住。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感觉怎应对都很糟糕。
林秋宿懊恼地解释:“看别人讨论,他们说你是分奴……”
谢屿没否认,饶有兴趣地问:“你知道分奴什意思吗?”
“大概能猜得差不多,很看中分数意思?好像怎赔偿都不太够。”林秋宿回答。
谢屿淡淡地应声,道:“对,就是把战绩看得和老婆样,当奴隶似天天挣分,能懂吧?”
林秋宿抖抖睫毛,说可以懂,实际不太理解这个心态。
他求饶般晃晃谢屿胳膊,却不敢去看对方眼睛。
“错。”他愧疚地说。
“你在背后嘀咕什?听不清楚。”谢屿微微侧过脸,漫不经心地说。
林秋宿以为自己该道歉得大声些,可在他再次开口前,谢屿抢先步出声。
谢屿解释:“坐近点,旁边不是还有把椅子吗?罚站干什?”
没毛病啊”。
“这群人跟年聊不上两句话,怎赶在今晚个个来慰问?离父亲节还有点时间吧?”谢屿纳闷。
就在他吐槽之际,林秋宿沉默地把手轻轻摁在他肩膀上,谢屿紧接着动作滞。
整整三秒钟时间里,两个人没任何交流。
但人与人默契就是如此奇妙……
谢屿用指节敲敲桌沿,煽风点火:“明明是你欺负,现在却是你更伤心,如果被别人看,反倒要指责不是好东西。”
林秋宿被问得重重低下脑袋,那抹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根。
他是个很有界限感男生,幼时教养良好、长年寄人篱下成长过程使然,性格也更细腻敏感。
这使得他做错事之后,愧疚感格外
不过,他切实意识到事情恶劣性。
“懂就好,你用账号乱打,等同于擅自搞老婆。”谢屿瞎扯淡。
他没个正经地问:“说两句对不起,就能弥补丧偶?”
林秋宿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此刻终于敢看谢屿眼睛,继而他支支吾吾声,茫然得不明白如何是好。
谢屿点点屏幕,继续询问:“现在结果已经这样,你准备怎补偿?”
林秋宿深吸口气,虽然不清楚谢屿究竟作何感想,独自在心里忐忑不安,但身体还是听话地照做。
被台灯暖黄色光笼罩着,他轮廓蒙上层模糊光晕,明亮而温柔。
这方隐秘空间里,谢屿垂着眼看他,他依旧不敢与人对视。
林秋宿皱皱鼻子,怯生生地再次开口:“都是不小心。”
谢屿发现他吓得嘴角抿紧,好笑地说:“觉得不怎凶,但你怎这害怕呢?”
所以切尽在不言中!
谢屿指尖略微颤动,点开自己历史战绩,看到令人肃然起敬六连败。
他消化小会才反应过来眼前场面,嗓子里挤出个人名。
“林秋宿……”
林秋宿立即诚恳认错,解释为什会造成这样情况,与此同时,搭着谢屿肩膀那只手挪到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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