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婶婶往往会絮叨地批评他,有时候也教训他,跟他讲做错事就是要付出代价,没谁有义务惯着谁。
他听多这样数落,也对类似埋怨习以为常。
现在林秋宿等待被惩罚,却被谢屿阵插科打诨,其实没有太多如释重负感觉。
他动动嘴唇,边苦恼地纠结措辞,边眼神落在谢屿身上,表情写满复杂。
谢屿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真会错意,为难般地说:“好吧,讨厌鬼,过来让打下。”
书房内陷入安静,两人大眼瞪小眼,少年变得比之前愈发慌张。
林秋宿试探:“你不骂几句呀?”
谢屿惊讶地愣,装作矜持地打趣:“……干嘛这积极,你是有什奇怪癖好吗?”
林秋宿满脸懵懂地睁圆眼睛,下子没反应过来。
接着,他瞬间炸毛:“才没有那种,你不要乱猜!”
外面替他哭天喊地心疼不已,实际上,他根本不可能被这点波动搞破防,甚至谈不上生气,只是感到诧异和好笑。
何况无论愤怒与否,赶个初来乍到、还没独立少年离开,对谢屿来说,非常不体面。
跌分不能跌份,他确实脾气称不上多好,但从不做咄咄逼人事。
他稳着声线,不想让林秋宿觉得自己太好讲话,又怕形象太凶,害对方不能摆脱自责阴影。
“排名又不掺水分,打下来也能很快打回去,你跑什?”谢屿道,“这不想和起住?”
沉重,会特别自责。
他也容易觉得自己是个负累,个理应自觉离开麻烦精。
“真对不起。”林秋宿轻声地说,“有什能帮你做定会努力,然后早点搬出去。”
“你要是不想看到,也可以马上走掉。”
谢屿稍迟疑,没想到林秋宿会表现得这自卑。
……来。
林秋宿屏住呼吸,身体有点僵硬,很不自然地朝谢屿这边凑近些。
然后,谢屿散漫地伸出手。
他不轻不重地弹林秋宿额心。
谢屿若有所思,直
“别激动,爱好都是平等,尊重些私人口味。如果你非要这样,不是不能配合。”
谢屿表面端得派道貌岸然,故意逗林秋宿,说话拿腔拿调。
林秋宿几乎要咬碎后槽牙,想要做出澄清,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心态。
尽管他比同龄人懂事,可也有年幼闯祸时刻,并且次数还不少。
比如洗碗时不小心摔碎瓷勺,下雨天光顾着写作业,忘记去阳台收衣服……
林秋宿喃喃:“没有呀。”
“那你为什能毫无留恋地说出要跑路话?”谢屿问。
林秋宿:“。”
怎回事,听起来自己怪渣?!
尽管做好被谴责准备,但此刻好像较真方面不太对!
这件事本质是无意酿成结果,掉分确实遗憾,却不至于苛责计较。
再者说,他之所以被别人说成分奴,其实是因为他往常总拒绝朋友组局。
大家以为他怕亲友车容易输局,害得战绩不好看,其实里面有点误会。
谢屿在意并非战绩,而是出于情面和别人组局话,过程中总会碍手碍脚,影响自己游戏体验。
他享受是次次挑战过程,以及收获新成就情绪反馈,数据完美与否反而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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