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扭过脑袋,错不错地望向谢屿侧脸,对这位临时司机脸色很有兴趣。
谢屿翘起嘴角:“确实可以这理解,不希望你第二天醒来身上缺个器官。”
林秋宿:“……没有那笨好吧?有劳你浪费时间来维护治安。”
又磨磨蹭蹭过个拥堵十字路口,谢屿转移话题:“学校要到,你在哪个门下去?”
林秋宿说个靠近宿舍出入口,前面转个弯就能抵达。
他不禁嘀咕:“当时又没醉,你干嘛非要来操心?”
说到这茬,他突然来灵感:“而且又不是你下属,你有这干涉过你组里娱乐活动吗?!”
这纯粹是明知故问,谢屿别说下班就不与同事联系,上班时候也只讨论公事,界限泾渭分明。
林秋宿想看谢屿这次怎下台阶,但忍住转头过去看他冲动,单单竖起耳朵。
在他身侧,谢屿笑声:“你瞧,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偷看你。”
并不在他家户口本里、甚至没有资格上桌吃饭谢屿:“……”
林秋宿还说:“为什你总是提林观清啊,是不是天天惦记着?飞英国很方便,你随时能去看望他。”
谢屿觉得这个误会天雷滚滚,扯下嘴角。
“现代社会请讲文明礼仪,刚才扣黑锅可以算作侮辱人格你知道吗?”他提醒。
小林同学不知道,小林同学才不管这个。
自己从来没在意过林观清恋爱情况吗?
被这说,好像确实是这样。
林秋宿第次意识到这点,后知后觉地想,他似乎只为谢屿感情状态产生强烈波动。
换做傅迟或者林观清,哪天告知自己有心仪对象,林秋宿除替人欣喜,不会有其他乱七八糟情绪。
就算林观清牵条狗回家,说对人类失望,要和宠物共度余生。
像是提醒谢屿,也像是勒令自己,他临
林秋宿没想到谢屿居然会讲这个,时间摸不着头脑:“咦?”
谢屿说:“路过走廊时候,看到有些人往同个方向打量,还琢磨是谁这有魅力呢,敢情挺眼熟。”
林秋宿:“。”
“可能会有人请你喝酒?可能别人也在猜你那天晚上去处。”谢屿说。
林秋宿若有所思地说:“噢,你不想跟着别人跑?”
林秋宿说:“那个调酒师和你讲八荣八耻吗?你都没指责过他!”
谢屿见前面车辆迟迟不动,摁声喇叭。
外面车流终于往前挪五六米,车内氛围却好似凝固,林秋宿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等着谢屿回复。
谢屿说:“只是觉得没必要和他多纠缠,那时候也想早点把你从吧台带走。”
林秋宿低着脑袋,想到谢屿对待那些暧昧暗示冷漠态度,又想到对方在自己身上费心费力……
林秋宿想象下画面,自己对此肯定也是尊重祝福,还能趁机薅两把。
但如果是谢屿话,就不样。
即便对方感情经历尚且空白,对这方面似乎毫无打算,可林秋宿光是自脑补延伸未来,就觉得心间哪里缺小块。
滋味不似伤口疼痛,但泛起细密绵长痒意。
林秋宿默默闪过堆心理活动,嘴上却反应得极快:“你怎知道不关心哥?躲家户口本里偷听俩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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