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宿也跟着笑,解释:“没避着他,两个人有正常联络,就是不知道怎出现在他面前比较好。”
“你怎对出场方式有讲究?迟来青春期想耍帅?”傅迟问。
林秋宿说:“不知道诶,有点点希望能碰到他,又紧张自己看见他时候没准备好,算是试图变帅?”
傅迟听沉默片刻,问:“准备什?”
林秋宿组织词汇:“就是想看着很不经意,虽然是突如其来偶遇,
路上他还觉得校园景色很好看,没比江边梧桐差到哪里去,如此东想西想,心情没再被那些烦恼困住。
半途中他止住步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落叶,下意识地开始兴奋和期待。
画面美丽易逝,他不禁想定格起来,再和谢屿分享。
只是为什共赏对象指定是谢屿呢?林秋宿后知后觉地又冒出这个问题。
金黄叶子在风中转瞬离开枝头,夏末热意被雨水冲散,回过神来时已经难以捕捉。
顺着唉声叹气人流,他脚步悬浮地离开教室,找到傅迟后不由地抱怨。
“现在头比宿醉之后还难受。”林秋宿道。
傅迟聊起他喝多事情,就忍不住皱眉。
“你那次真太危险,知道捡尸在夜店里意思?当时其实想去谢家接你,谢屿又不会下厨,第二天你醒来吃什都不知道。”
林秋宿扯扯嘴角:“还好啦,没喝西北风。”
走之前,还积极地建议嘴。
“不需要被担心,你也应该不喜欢被八卦,那们约定下各退半步。比如以后提这类事,就罚五十块。”
他征询谢屿意见:“你觉得这个怎样?”
他问是惩罚力度是否需要调整,谢屿却不正经参与讨论,只问:“那忍不住,能不能先交个五百?”
而谢屿得到回应,是下秒就响起、副驾驶座关门声。
但林秋宿那些不明心事,并不是这容易变质和消失事物,他想自己应该有时间去独自探索。
“喔,还以为你故意避着他。”傅迟道。
“看见过几次,你有收到他发来消息,也不确定你们有没有闹别扭,貌似你也不是很想说样子。”
林秋宿微微歪过脑袋:“你之前怎不跟提呀?”
傅迟笑着反问:“你有点自己秘密,想要个人解决,不是很正常事情?”
“这几天好像你故意不提起他,你们俩友谊被酒精摧毁?”傅迟问,“他没趁你喝醉欺负你吧?”
林秋宿移开眼睛,说:“当然没有,就是最近忙着学业啊。”
那天被谢屿送回学校,林秋宿没直接去宿舍,在操场观赛台上茫然地坐会。
可惜他思绪太杂,时半刻难以梳理,也说不明白自己想要怎样,干脆跑去食堂买关东煮吃。
愁绪就终结在鲜美食物面前,他觉得北极翅味道不错,就打包两份给傅迟和夏庭安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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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林秋宿想着,等高中生考完期中,自己可以尝试去当家教。
不料赶在这之前,先迎来自己试验班学期抽测。
卷子题量大难度高,班上普遍来不及做,考前鸡飞狗跳,开考哀鸿遍野。
林秋宿被分到第排座位,在教授注视下顾不上紧张,埋头写得手腕酸痛,勉强赶在铃响前搞定最后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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