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阴暗吗?好像是有点,谢屿摇摆不定地心说。
别人恋爱都讲究共同进步,他怎当个追求者就即将退化成畜生……
他这想完,再瞧见林秋宿安安静静垂下眼睫,在自己面前失落地眨眨。
这下几乎没有任何纠结,谢屿推翻最后那点坚持。
“刚才你喘那几声,把听得快硬,着
他小心翼翼地问:“真吗?感觉你嗓音都不太对劲。”
谢屿道:“那是因为……”
话说到半,他堪堪停住,使得林秋宿更加头雾水。
见谢屿欲言又止不肯再说话,林秋宿蹙起眉头,态度变得更加笃定:“你就是在笑话对吧?”
“真没有。”谢屿开口,“按得不是太好,要不要问酒店借个筋膜枪?”
听上去反而挠得心里痒。
谢屿不禁瞥林秋宿眼,可惜林秋宿对此毫无自觉,交代□□正经按摩师傅似,让谢屿不用太顾忌自己反应。
“不是,林秋宿,你这副样子……”谢屿干涩道,“可能不是很合适,让人怎下手?”
“其实没有那痛,但是摁下去就害怕。吓到你吗?”
林秋宿困惑着,反思自己表现,诚恳地低下头:“哦,貌似是有点好笑。”
试探般踩在谢屿膝盖上,发现对方没有抗拒之后,轻轻地放上去。
这副画面很微妙,分明氛围融洽,但各自揣着心事,站在外人角度去看,更是荒谬到仿佛假象。
即便是拍下来丢给林观清评价,兄长也不会相信,惯常居高临下谢屿会低下头,细致又小心地帮少年做这种事。
谢屿手上微微用力,紧绷肌肉被外力放松之余,泛起细密酸痛感,让林秋宿下意识地瑟缩,又被抓着不让跑。
“不拉伸话你明天还要继续疼。”谢屿说,“你不想在爷爷面前腿打颤吧?然后解释原因,只不过是去趟八达岭,老人家马上拉你起晨跑提高身体素质。”
发觉谢屿难得要与他疏离,林秋宿闷闷不乐,认为定是猜测那样,自己被嫌弃。
他把心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谢屿很快拿到筋膜枪,递过去时候见到林秋宿蔫巴巴,略微怔怔。
“会不会用?会话,先回房间?”谢屿征询。
林秋宿揪住他衣摆,道:“你怎急着走呀?”
谢屿忍忍,本来不讲实话实说,但看着对方澄澈眼睛,压抑不住想独自将其污染心思。
谢屿去过公司健身房,在私教协助做拉伸区域,各类惨叫不绝于耳,也有人嫌丢脸忍着不愿意哼声。
当时自己确实觉得场面挺搞笑。
然而现在完全不样。
谢屿瞧着林秋宿流露失落眉眼,澄清:“没有在笑你。”
林秋宿本来都打算坐起来回房间,听谢屿本正经地解释,不禁轻快地“咦”声。
林秋宿问:“他每天早上还这锻炼?”
“几十年如日爱好,假期最不乐意跑他那里过,天还没亮,院子里就开始放着广播打太极。”
谢屿这介绍着,再度加重些力道,因为没有提前打过招呼,林秋宿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过短促闷哼刚挤出嗓子眼,林秋宿就捂住嘴,不允许自己再发出这类动静。
只是这样捂又捂不完全,叫又叫不出来,搞得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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