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嘴间工夫,他感觉被谢屿揉得挺舒服,没再继续挣扎。
继而他顺从地伸腿过去,再屈折起来,
“腿疼?”谢屿问。
林秋宿点点头,说:“感觉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能操控。”
谢屿漫不经心地笑:“这可怜?岂不是让有心人随便摆弄?”
林秋宿马上坐端正回答:“只是疲惫,不是瘫痪。”
过会,这位单纯疲惫同学又倒回去,侧躺在沙发上哼唧,被谢屿路过时揉下小腿肚。
林秋宿不习惯被人这贴心服务,相比于处处周到酒店,更乐于待在谢屿买在沪市那套大平层。
尽管起初和荒地没多少区别,彼此同居总是避之不及,但不知不觉之间,屋内有各种生活痕迹,被些温馨细节填补,两人相处也变得融洽。
以至于林秋宿刚开学那段时间,会暗落落想念在那里时光,甚至渴望能和谢屿重逢。
正常来讲,十八九岁正是玩心最重阶段,也最是喜新厌旧,暑假时觉得新鲜东西,到寒假或许会完全换种爱好。
可是直至今日,林秋宿还和半年前样,想到晚上又能和谢屿见面,笑意在不经意间挂上嘴角。
墙头,林秋宿几乎丧失行动力,被风吹得七倒八歪,想去买根拐杖却发现商店队伍排出好几十米。
然后小林同学就像漂亮挂件,挂在谢屿背上。
只是他没有被背着多久,旁边有个八岁左右男孩吵着闹着要父母抱,被家长以“你已经长大”为理由拒绝之后,沮丧地指着林秋宿表示不解。
“可是这个哥哥比大,还有更大哥哥背他啊。”男孩说。
父母被问得无言以对,林秋宿也没办法直视这个场面,贴在谢屿耳边小声地说要下来。
林秋宿疼得蹙起眉头,换个躺姿势,不太想搭理人。
他无意打闹,但没到几分钟,又被折返谢屿再捏捏,好像在玩只爱不释手小猫咪。
“明天要和你爷爷告状,说你对动手动脚。”林秋宿没什威慑力地做出警告。
谢屿道:“你告状啊,要不要抄送林观清?”
“不吧,怕你被他打死。”林秋宿犹豫地说,“以后就没人帮看代码作业。”
因为谢屿真很好。
这种出乎意料愉快感,般该称之为惊喜,谢屿是个擅长带来惊喜人。
林秋宿这想着,哆嗦着腿拉开椅子,被管家立即送来只绵软靠枕。
他收到时候有点讶异,心说管家未免太懂得察言观色,然后将靠枕垫在腰后。
瘫痪般在酒店里休息整整天,到晚上谢屿回来,林秋宿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无精打采。
独立行走代价就是当天晚上,林秋宿浑身酸软,腿和废样,每走步都不禁打颤。
到第二天,这种情况变得更加剧烈,他刚脚尖沾地,险些摔在地毯上。
林秋宿为自己天真懊悔不已,路单手扶着墙,步伐飘忽踉跄地走出卧室。
时钟指向上午十点,谢屿仿佛昨天没有经历过这遭,大清早就已经收拾妥帖,有条不紊地携带礼品走亲访友,替家里长辈完成社交任务。
清净安逸独栋别墅里,清洁工打扫好谢屿房间,管家给瓷瓶里插花倒上营养液,他们看到林秋宿起来,纷纷友好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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