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屿倾身凑过来,与林秋宿靠得很近,放缓呼吸有如爱抚,温吞地摩挲过他半边脖颈和耳朵。
只要少年这时随便往后翻个身,或者顺势挪挪,就会滚落到对方结实怀里。
但林秋宿这时候有些僵硬,并没有那做,如果仔细观察话,会发现他手指用力地揪着棉被。
他在借此克制细微颤栗,以免被谢屿轻易地发现,自己在他这里而有多失控,好像情绪和躯体很简单就被操纵、被点燃。
随着谢屿打开
“想不想做点别?”谢屿道。
林秋宿:?
夜黑风高,同床共寝,这是要搞什花样?
他立即说:“干嘛?其实在酝酿睡意……”
谢屿嗤笑着问:“你紧张什?能找你干嘛?”
说起来,昨天他枕着对方胳膊睡觉,谢屿也是非常规矩,没再有别亲昵举动……
林秋宿疑惑,公司体检项目里有男科吗?
之前自己看过新闻,某家医院附近坐落很多互联网公司,男科门诊非常忙碌,医生总是接诊该行业员工。
并且那位医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语重心长地叮嘱,如果长期劳累且压力很大,会有相当高可能性,产生勃/起障碍等疾病……
林秋宿思及此,不由怜悯地蹙下眉头。
市喧嚣与繁忙,但林秋宿知道,鸿拟那边连轴运转,即便放假也不停歇,直有工作消息发来谢屿手机。
谢屿打算明天下午启程回去,买两张机票,又商议怎抵达省城机场。
林秋宿考虑谢屿这个养尊处优公子哥,在人生地不熟城市连日奔波,怕是没耐心继续辗转在车站中,规划合适出行方案。
对此,谢屿没有任何意见,表示全靠小林导游带路。
既然第二天要赶路,两人回到酒店陆续洗漱,很早就熄灯作势要休息。
林秋宿不禁身体蜷缩,嘴硬道:“没有在紧张,但你突然吵,心里会不爽。”
“哦,不小心冤枉你,害你大晚上不舒服。”谢屿说。
林秋宿闻言,心想,今晚谢屿还挺好对付,怎说什就信什?
接着,他暗自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蒙受不该有冤屈。
这时候他依旧是侧躺姿势,面对窗户背靠着谢屿,然后感觉到耳尖阵滚烫酥麻。
平时谢屿有意接近他时候,林秋宿矜持着不怎搭理,还要指责人家朝男大学生耍流氓。
这会儿对方老老实实,他随即犹豫不定地怀疑,是不是哪里出毛病?
然而这种毛病,小林医生又不可能伸手去检查,只好在心里自己憋着。
当他再度想要扑腾之际,他听到谢屿悠悠地问:“失眠?”
林秋宿小声嘟囔:“有点点。”
漆黑中,林秋宿默默琢磨,谢屿往常每天加班加点,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又陪着自己折腾,这会儿是不是应该筋疲力尽?
随后,他没什困意地翻个身,再想,就这种工作强度,到底能扛几年?体检报告真能没问题?
林秋宿这两天经历太多事,心情大起大落,即便此刻片安静,也难以平息心绪。
于是没有过多久,他又换个睡姿,侧躺着开始思维发散。
自己现在没防备地睡在谢屿旁边,彼此之间稍微动动,就能压到对方衣角,谢屿怎没有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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