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假期连上周末不过三天,时间已经非常紧凑。
尽管明城节奏悠闲,容易令人忘记大都
林秋宿觉得自己胆子可是越来越大,能和林观清草率出柜,也可以和父母如此剖析内心。
耳边没有父母解答声,但天气正当晴朗,眼前灿烂光线是回应,鼻尖新鲜空气是回应,周围葱郁青山也能是回应。
如果这个世界有另种存在形式,如果他父母从未真正离去,那林秋宿愿意相信,他们现在也拥有难得好心情。
林秋宿喃喃:“原本好像只是没有办法拒绝,后来忍不住有更多幻想,再发现他比想象中更好。也是第次遇到这样人……”
说到这里,他颤颤纤长浓密眼睫,几乎是无声地用唇语开口。
他说那些人是父母研究所同事,每年都会自发过来看望。
“想和他们单独说几句。”林秋宿道,“你在门口等下好吗?五分钟就出来。”
谢屿说:“要打通电话,五分钟结束不,你多陪他们会。”
林秋宿点点头,待到谢屿走后,扭过头看着照片,朝父母腼腆地笑下。
他以往总是顾虑重重地出现,如果父母真能瞧见,想必定会担心。
比较好。”
·
学校为环境清净能安心念书,特意选址在偏远区域,和郊外墓地是同个方向,打车不过十五分钟。
墓地下午四点关门,三点时候,附近经营白事店铺便陆续收摊。
正逢清明时节,店家们特意多进批货,但今天生意不是很好,剩下好多白菊。
——让他不想成熟,又几乎是熟透。
等林秋宿离开墓园,谢屿已经打完电话,安静地立在出口处,被阳光投映出道颀长影子。
然后,这道影子边上多道纤细些身影,两个人并肩往外面走。
谢屿打听:“跟爸妈说完悄悄话,和有什要讲吗?”
林秋宿询问:“你机票准备买哪天?跟你起回去。”
不过他这次不再满怀心事,商量似问:“你们不会怪太唐突吧?也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会带朋友起来……”
说到这里,他心虚地抿起嘴,再说:“不能完全算朋友。”
“第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前清楚自己处理关系有多塌糊涂,也不愿意和别人挂钩,被喜欢也只会个劲地否认,还奇怪自己为什能得到青睐。”
“但现在对他做不到那样。”他垂下眼睫,小声说,“清楚自己被爱护原因,其实根本不需要有太多理由,喜欢这种事情就是不讲逻辑对吗?”
“就像也毫无道理地喜欢他,可能在理解什样才算暗恋之前,视线就不自禁地往他身上飘。”
林秋宿赶在他收摊时候买两束,店家包扎时多给他放几株,捧在臂弯间感觉有些沉甸甸。
他将手上花轻轻地摆在墓碑前,随后,在它们边上又多出束。
谢屿俯身摆好自己拿着花,站到与林秋宿斜后方,看向碑上黑白照片。
上面男女面容都还算是年轻,尽管没有丰富色彩,但依旧能够清晰地看出,他们长相出众气质相衬,笑着样子温文尔雅。
在他们之前,已经有人来放过几束花和两瓶酒,已然吹得零零落落,又被林秋宿小心地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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