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宿刚才还亲亲热热地贴在谢屿身前,闻言立即跳下沙发,艰难地穿着皮鞋往那边走。
整套过程行云流水,不带半点留恋。
围在休息室外众人交头接耳,以为里面还在胶着,听到推门声响起,顿时吵吵闹闹像炸开锅。
林秋宿没做停留,但听到有人问他对Island做些什
动作生疏青涩,用嘴唇蹭着谢屿侧颈,淡色唇蜜全蹭在干干净净皮肤上。
“不想唱歌。”林秋宿说,“裙撑很重,穿很不自在,而且上去如果被拍到,说不准要被哥看见。”
被家长发现自己在公司里玩女装,对于林秋宿来说,属实如同场灾难。
谢屿捏捏他衣角:“重?”
“对啊。”林秋宿道。
谢屿也确实这做,圈着林秋宿,让人几乎趴在自己身上。
同时没有松开那根颤颤巍巍三角尖尾巴,直握在掌心里,有搭没搭地扫过林秋宿腿肚。
林秋宿觉得这样很痒,忍不住躲闪着,又往谢屿怀里钻得更紧。
“今天有人夸你很漂亮吗?”谢屿问。
林秋宿回答:“有讲过,可觉得好奇怪。”
在谢屿来之间,林秋宿和其他同事玩游戏,打赌在规定时间找出道具,输人在晚会上台去唱歌。
本来他已经胜券在握,遗憾是被高跟鞋拖累脚步,眼看着别人揣着道具溜烟地跑远。
好不容易逮住谢屿,对方还肚子坏水,漫不经心地被自己摁在沙发上,口口声声谈交换谈诱惑。
林秋宿暗中要紧后槽牙,不服输地继续搜找。
时间分秒过去,他逐渐着急,摸过口袋,又扯下腰带,紧接着被谢屿握住手腕。
“刚给你准备新衣服,等会儿回家就换上看看吧。”谢屿抛出话题,“可以吗?”
平时谢屿经常会给林秋宿买衣服,有时候路过大厦,都会买几件回来。
这个人衣食住行,常年都是由专人打理,自己点也不多留意,打扮林秋宿却非常积极。
已经习惯谢屿这样作风,林秋宿没有多想,点点头答应要求。
谢屿整理好林秋宿被折腾蔫尾巴,说:“浆果随手放在路过工位上,你出门左拐往东边看。”
他原先以为自己这样会很丢脸,怎说也和漂亮不沾边。
可今天被大家摁着换上这套装扮,慢吞吞从换衣间出来后,群人先是不约而同地愣住,又七嘴八舌地说没想到效果这好。
林秋宿本来也不想被谢屿看到,被围着这惊呼过后,也没前些天强烈逃避心理。
不过,现在被谢屿直勾勾看着,他依旧觉得有些羞耻,忍不住把脑袋埋在谢屿肩窝里。
与此同时,林秋宿还不忘笨手笨脚地诱惑对方。
“你喜欢玩尾巴吗?”林秋宿放弃自己努力,借势凑近对方。
他让谢屿继续碰自己身后垂落尾巴,里面有根细铁丝可以固定弧度,可以翘起来,还能摇来晃去。
谢屿边碰他,从尾巴尖摸到靠近尾椎骨根部,边恶劣地勾起嘴角。
林秋宿见他不吭声,试探着用膝盖顶顶他腿:“Island?小屿哥哥?行不行啊?”
小恶魔腰肢被背后抽绳束紧,视觉上本就清瘦,又因为衣摆幅度夸张俏皮,将其衬托得愈发单薄,好像手就能轻松搂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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