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诱饵是祝荧,他每回都掉下去。
他会怀疑,会发火,会患得患失,在过程中伤害祝荧,也被祝荧伤害。
直到两人不欢而散,彼此都伤痕累累。
想到这里,裴慕隐突然开始疑惑。
那自己现在呢?
“有情况啊!和身边那位什关系?是不是该说恭喜?”
他和祝荧不是并排走,甚至有意隔开段距离,那人却眼以为他们是情侣。
裴慕隐心烦意乱,冷哼句:“前男友。”
这话说得很轻,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祝荧饶有兴趣道:“不当是你嫂子?”
他把手揣到口袋里,在看不见地方用力攥紧拳头,指尖抖得有点厉害。
“都是很久以前事。”祝荧道。
他垂着眼睫,露出裴慕隐熟悉面。
看起来很温柔也很深情,又有些古怪。
裴慕隐产生种直觉,祝荧有事瞒着自己。
裴慕隐没有放他走:“你们到底是怎回事?”
“有和在这里纠缠力气,不如省下来直接去问他?他应该很乐意看到你能主动搭话。”
“你明明知道最恶心就是他。”
祝荧若有所思地应声:“也对,不然你当初也不会气得什都听不进去。”
“那是两码事。”裴慕隐道。
下属们路过拐角处时,八卦心作祟,好奇地探头探脑。
他们财团太子爷正和个美人站在起。
美人似乎在闹脾气,出挑相貌在发火时也是赏心悦目,让人忍不住看好几眼。
裴慕隐看他想走,抓住他手腕:“你非要和这说话?”
这讲着,他却为祝荧消瘦惊。
现在情不自禁还是成这副样子,怎像是又在祝
虽然他在周涉面前不屑顾,但不妨碍用来膈应裴慕隐。
这回是裴慕隐久久没说话。
五年前周涉先自己步看上祝荧,但并没成为什阻碍,在裴慕隐离开家以后才冒出来。
在周涉某天深夜送祝荧回来前,他从没把周涉当回事。
他知道周涉有趁机刺激自己意图,要是真被影响,那就是中圈套。
他脑海里思绪杂乱,想再问些什,只是嗓子干涩,时竟挤不出半个字。
这时室友鼓足勇气,哆哆嗦嗦地过来解围。
室友道:“看外面天气越来越差,晚上估计得有红色预警。要不咱们走?”
裴慕隐看眼腕表上时间,烦躁地也要去乘车。
中途碰上个熟人,好死不死和他打趣。
祝荧不解地愣下,再听裴慕隐沉声道:“因为以前是真喜欢你,那时候反应才会那大。”
裴慕隐极力忍耐着心里不甘,然而这难以如愿,依旧从语句中泄露出来。
祝荧神色变变,半晌没有答话。
重逢后他直态度很尖锐,这时模糊起来,教人不清楚他在纠结什。
感觉被裴慕隐握疼,他小声地“嘶”下,接着裴慕隐就放开他。
……怎这瘦?生病?
祝荧道:“最开始怀疑和周涉是你,指责是你,让滚也是你,现在反倒是不对?”
“当时是气昏头,对你说很多糊涂话,没想到你会承认下来……”
“看你抢着戴绿帽子,哪能不成全你?”
他试图抽回自己胳膊,冷声道:“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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